因为苏崇衫身上还有伤,孟清坚持要留在县里的小别院里休养一阵子再回孟家屯。
苏崇衫拗不过她,便同意了。
下晌孟清亲自做了一大桌子菜,请来了程坚,向他道谢。
虽然并没有邀请左立川,但他为了能更多地接触苏崇衫,打听情况,还是厚着脸皮跟上了。
孟清看到他,眼光微闪,倒是没说别的,反正苏崇衫正在内院休息,左立川总不能硬要凑过去,那就太明显了。
席间左立川倒是问了一句,“怎的不见苏秀才?本官宿闻苏秀才是开平县的一大才子,还想要跟他多说说话,校考一下他的学问。”
孟清抿嘴笑了笑,不动声色道:“我夫君今日白天受了刑,行动不便,正在卧床休养,失礼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左立川就不好再问了,一顿饭吃完,到了告辞的时候,也没见上苏崇衫一面。
夜里的时候,孟清梳洗好回了屋里,为苏崇衫上药。
因为地方有些敏感,她动作有些僵硬,红着脸,都没敢往那个地方看,这就导致她手劲控制不好,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苏崇衫扭过头,看她小脸红彤彤,不由得失笑,“我身上哪一处地方你没看过,竟然还害羞起来了。”
孟清忍不住瞪他,使劲在伤处按了按。
苏崇衫疼得叫起来。
孟清这才满意地哼了哼,“让你胡说八道!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只是看到那白皙皮肤上的一片青紫,还是心疼,又自责刚刚不该冲动的。
苏崇衫笑了笑,看她放松下来,没之前那么神经紧绷了,这才伸手去握住她的手,低声呢喃道:“阿清,我想你。”
声音轻轻柔柔的,却像是一击重锤,狠狠敲在了孟清的心上,让她整颗心,都跟着颤了颤。
其实这么多天,她又何尝不想他。
等上完药,苏崇衫就搂着她,躺在了塌上。
折腾这么多天,孟清此事放松下来,就有些迷糊,听着苏崇衫这些天在外面的事情,虽然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但其中凶险,她还是察觉出来了。
“阿清,你本不该被卷入这些事情,本该有安稳平静的生活,相夫教子,但我却把你硬生生搅合进来了,你可会怪我?”
孟清握着他的手,摇了摇头,“不会。”
“阿清……”他爱怜地唤着她,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气息渐渐沉重,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已经历过人事的孟清,哪里会察觉不出男人的意思,不由得清醒过来,推了推他。
“别闹了,你还伤着呢。”她软声拒绝。
苏崇衫握住她的小手,在唇边轻吻,含笑看着她,“要不你在上面?”
孟清:“……”
说话间,苏崇衫已经大手一扬,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上,眉眼含笑,“以前都是为夫伺候你,如今为夫还受着伤,这回就有劳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