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淑婷以故意伤人罪入狱。
许俊伟和她顺利离婚,许飞由他抚养。
许甜甜在家住了三天,回到a市后,又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白子航真的登报和其母亲断绝了关系。宁梦婷则是借着老妖婆的关系以新的身份进了事务所。
虽然她之前在事务所工作,但这一次,她被整个事务所的人孤立了,没有人愿意理她,白子航更是视她如苍蝇,多看一眼都恶心。
她想得太过美好,以为占着那百分之十的股分便可牵制白子航,但事实上,白子航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甚至连发言权都没有。
整整一周,她只见过白子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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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航在许甜甜的公司驻扎下来了。对她的追求从之前的地下工作转移到了明目追求。
这一周,许甜甜她们部门每天加班到晚上十点。
白子航便每晚陪她到十点,请她部门的员工吃宵夜,虽然甜甜从不吃他的宵夜,但他一点也不气馁,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办公室。
许甜甜常对他发火,冲他吼:
“白子航,你滚出我办公室,不要打扰我工作。”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嘻皮笑脸,发挥他不要脸的特长,吊而郎当地说:
“甜甜,我不说话,不会打扰你工作。”
许甜甜把他的夜宵扔进垃圾篓里,他又把其捡起来,漫不经心地道:
“甜甜,浪费可耻,要养成节约粮食的好习惯,你不知道中国有好多地方的孩子都还处于饥饿状态,这样的盒饭对他们来说就是山珍海味了。”
然后他自己会把她扔掉的那份吃掉,又重新打电话让餐厅送一份来。
许甜甜每天被他气得跳脚,却拿他无可奈何。
她不坐他的车,他就开着车跟在她后面,特别是上下班车流高峰期的时刻,任后面的车喇叭声震耳,他那辆名贵的轿车却像乌龟一样慢慢爬行。
他则是无所谓地表情,微笑着说:
“甜甜,你喜欢散步,我就陪你。”
许甜甜在那一声声刺耳的喇叭声和谩骂声里铁青着脸,拉开车门上车,然后狠狠甩上车门,恨不能把他的车门给甩坏算了。
“甜甜,想去哪里?”
白子航转过头看着坐进副驾驶座的她,桃花眼里眨着魅惑地笑,声音低沉磁性,说出的话却让她咬牙切齿:
“去地府。”
许甜甜恨恨地磨牙,自白子航登报和他母亲断绝关系后,他便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上了她,怎么甩都甩不掉。
“好!”
白子航微微一笑,因为她和他说话而心生喜悦,倾身替她寄好安全带,温言提醒:
“坐好了!”
当奢华轿车以极速超过前面的车,一次次与那些车辆擦身而过时,许甜甜吓得脸色发白,呼吸不顺,双手紧紧地抓着物体,恼怒地道:
“白子航,你要死啊,慢一点。”
“你不是要去地府吗?”
白子航眸子微眯,眉头微蹙,握着方向盘的手又稳又紧,说话间车子又超了一辆奔驰。
“要死你自己去死,停车,我要下车。”
许甜甜呼吸急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抬手捂着嘴,身旁的白子航侧目看她一眼,而后紧急刹车,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她身子重重一晃,车子在路旁停下。
“呕……”
许甜甜下车一阵狂吐。
要死,混蛋男人,他以为这是赛车啊,她吓得真要魂飞魄散了。
“甜甜,你这种现象多久了?”
一只大手端着矿泉水递过来,那个混蛋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响在头顶,许甜甜茫然无措地抬头,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白子航又温柔一笑,把瓶盖拧开再递给她水:
“先喝点水,漱漱口!”
“我是说,你这种呕吐的现象多久了,有没有乏困,嗜睡,没胃口等现象,是不是那天早上播下的种发芽了?”
“噗!白子航,你去死!”
许甜甜把漱口水喷他一身,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还不解气,恨恨地瞪他两秒,干脆把手中的矿泉水瓶泼向他。
“甜甜,若儿和熠霆还在海港之家等我们呢,你弄我一身要我怎么去,走,陪我回家换一套衣服。”
许甜甜目瞪口呆地望着白子航,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里居然是郊区他家门口。
混蛋男人!
他不由分说扣住她手腕,拉着她便走,许甜甜气愤地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白子航,你放开,混蛋,是你要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