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a市到h市的距离,和回她家c县差不多,近也只近几十公里,前面开车的阿明从镜片里看了看她,轻声开口:
“大少奶奶,现在快中午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去h市好不好?”
“你饿吗?”
夏纯不答反问,阿明本能的摇头。
“既然不饿,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到了h市再吃吧。”
“大少奶奶,可是您……”
“我没胃口。”
阿明不敢再提意见,只好老实的,专心的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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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赶去h市的途中,陆琳正在和那个不知何方神圣的陌生人通着电话:
“我答应你的要求,你现在哪里,我们见个面吧。”
陆琳早上从梁上君的病房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再去医院看他,她要给他时间考虑。
她吃定了梁上君不敢拒绝她的要求,他不敢拿夏纯和她肚子的孩子来冒险,所以,她不在意他的恼怒,也不在意他冲自己发火。
不管他梁上君有多傲骄,到最后还是要乖乖听她的。
这种感觉很好,她觉得自己征服了他。
“陆小姐,我们不用见面,你要是愿意合作,那就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我会帮助你。”
“你是司翰宇的人吧?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告诉司翰宇,让他尽快把夏纯弄走……”
陆琳想了几天,排除了各种可能。
最后,她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司翰宇。
他现在逃亡在外,却对夏纯念念不忘,又提醒她不要伤害夏纯的人,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陆小姐,不该你知道的,你还是不知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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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尘尘和梁凌鉴比夏纯先到h市,昨晚接到陆琳的电话后,他们就立即买了回国的机票,连夜赶回来。
一下飞机,沈尘尘便又给陆琳打电话,梁凌鉴则是给梁上浩打电话,问他家里的情况。
陆琳陪着沈尘尘进了病房看梁上君,梁凌鉴则是了解梁上君的伤势和受伤原因去了。
当沈尘尘看见自己儿子一身是伤的趴在床上时,她立即心疼的红了眼眶,心疼地骂:
“君子,你这个混小子,自己受了伤也不告诉我们,你还有没有把我和你老爸放在眼里?”
梁上君很平静,冷睨了多事的陆琳一眼,淡淡地说:
“妈,我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死不了。”
“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伤在儿身,疼在娘心,这话一点也不假,自梁上君上军校,进部队后,他就一直大伤小伤不断的,这几年来,沈尘尘这个做母亲的时时都在担心,每一次他受伤,她就心疼得掉眼泪。
甚至有好几次她都劝他转业,像他父亲一个做个商人就好,可他有自己的理想,她勉强不来。
“妈,我真的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梁上君的声音很虚弱,无力,虽然是皮外伤,但也伤得严重,哪有不疼的,若是不疼,他也不至于趴着不敢躺着了。
“让我看看。”
沈尘尘轻轻地掀开被子,看不到伤口,只是看到他整个背上都绑着纱布,她心里又是一阵疼痛,哽咽地说:
“君子,你就不能好好的,别总让身边的人担心吗?”
梁上君听着自己母亲声音都含着哽咽,心也软了下来,虽然之前因为纯纯的事和她一直冷战中,但到底是自己的母亲。
他牵扯起一抹笑,安抚地点头:
“妈,我以后会更加小心,不再随便受伤了。”
“沈阿姨,君哥一向体质好,他会很快好起来的,您再难过,我就要后悔告诉您了。”
一旁,陆琳替沈尘尘倒来一杯水,又关心地问梁上君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后者摇头,沈尘尘见他冷漠以对,又忍不住责备:
“君子,人家小琳子听说你受伤,昨晚连夜赶来看你,你就不能给人好脸色吗?”
“沈阿姨,您别怪君哥,他的心情我理解。”
陆琳大方的笑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名警员进来,行了军礼,恭敬的报告道:
“梁部长,有位夏小姐说是您的太太,现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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