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母便是在这个时候站起身的,她从一名记者手里夺过杂志,当看到封面上夏纯和别的男人暧昧拥抱的相片时,她脸瞬间就绿了,眼神瞬间化为锋利的刀子刺向礼堂上脸色惨白的夏纯。
“夏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冲上礼堂,声音因为太过愤怒而变得尖锐,那张平日温和的脸此刻也因为这一绯闻而显得狰狞,她想不到平日看起来单纯温柔的夏纯居然背地里是只骚狐、狸,不仅给他儿子戴绿帽子,还让他戴着这顶绿帽子游街去……
如今,全天下人都知晓了,她儿子平伟煊娶的女人是一个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的女人,还在结婚这日闹出绯闻,这叫他们平家的脸往哪儿搁去。
夏纯看着一脸狰狞,恨不能把她剥了皮的婆婆,茫然地慌乱地道:
“妈,你听我解释,不是他们写的那样?我没有……”
“不是怎样,你都给伟煊戴绿帽子了,夏纯,我真没想到你就是一只破鞋。”。
平母骂夏纯还不解气,恼怒地将手中杂志往她脸上一摔,夏纯躲闪不及,被她的杂志砸到脸,左边脸颊凝脂般的肌肤上立时被刮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她吃痛的闷哼一声,满满的委屈咽进肚里。
那些记者抓住时机,又是一阵狂拍。
“别拍了,你们都别拍。”
平伟煊终于开口了,他看着夏纯被刮伤的脸颊,又急忙阻止他母亲的疯狂行为:
“妈,事情都没弄清楚,你别对纯纯发火,这一定是谁造谣生事,你们都出去,这是我和纯纯的事情,和你们无关。”
平母却不依,双眸淬了毒似的恨恨地盯着夏纯,刻薄地骂道:
“都闹得众所皆知了,还是人家造谣吗,伟煊,你别被她骗了,我就说她弟弟的眼角膜为什么要捐给梁家二少爷,她现在又是梁家二少爷的特护,可见她和姓梁的真的有着见不得人的事。还不知道她是不是连梁家两兄弟的床都上呢。既然现在曝光了,那你们都给我听着,这件事我儿子从头到尾都不知情,他是被夏纯清纯的表面给骗的,现在我们知道了她的私生活如此不检点,自是不会再让她嫁进平家的大门……”
“妈,你别说了,你不能替我做决定,娶纯纯的人是我。”
平伟煊在这一刻突然慌了,他厉声打断平母的话,转头,一把拉住夏纯冰凉的手,紧紧盯着她那双含泪的眸子,颤抖地说:
“纯纯,不管那些人如何造谣生事,我都不会相信,我只知道你爱的人是我,我也爱你,我要娶你,纯纯,来,我帮你戴上戒指。”
夏纯的泪夺眶而出,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因自己而受连累的平伟煊,在这样的形势下,他居然还要娶她。
她心痛得难以及呼吸,紧咬的唇瓣止不住的颤抖,她茫然的摇头,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像是从幸福的云端突然坠落到了深渊里,这些羞辱,这可怕的舆、论让她无法承受。
她怎么能这样的情况下戴上他的戒指,让他一辈子都被人指指点点……
“伟煊,你疯了,我们平家绝不允许这种不检、点的女人进门。”
平母恼怒地拍掉平伟煊拿出来的戒指,眼神刀子般的剜了夏纯一眼,一把拉过他说:
“你们要报道就报道夏纯吧,我们平家是受害者,我儿子伟煊更是正直善良的人,但这样的儿媳我是坚决不会要的。”
夏纯身子猛然一晃,戒指掉地而发出的声音尖锐的震着她耳膜,她知道,自己就算有千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平太太,你说话不要太过份了,什么你们是受害者,难道我们纯纯就不是受害者了吗?你怎么能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见夏纯小脸惨白得毫无血色,唯有那道被刮出的红痕在她惨白的容颜上异常刺目,许甜甜忍无可忍的和平母理论起来。
原本神圣的礼堂突然变成了菜市场,甚至比菜市场还热闹,平父叫来保镖,把平伟煊拉走了,只剩下夏纯独自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记者,还有一个尖锐刻薄的婆婆,夏父气得直喘气,夏母也激动过度,眼一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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