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担心她高烧不退,想来看看她的情况,可当面对她熟睡中露出的极致you惑,梁上君这个自认为自持能力一流的男人却心猿意马……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她白嫩的大、腿肌肤,轻轻覆上时,腹部一股热潮直逼脑门,喉结滚动,长指延着她白嫩的大、腿肌肤往上,再往上,直到指尖触及她粉色蕾丝边,只要指尖一挑,便能看到里面更美好的风景。
腹部的灼热坚硬地直/挺着,坐在床延的他像是被她美好的模样给蛊惑了般,一点点地低头,靠近,近得他都能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的时候,耳膜里突然钻进一声“嗯”的低吟。
是从她红唇溢出的,那声不经意地低吟像是她发出的邀请,让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唇。
柔柔地,软软地,好似触及一团棉花,又似清香的花瓣,令人沉醉,他的唇瓣轻轻覆着她的,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极力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欲、火。
他不能趁人之危。
虽然他很想要了她,很想品尝她的美好。
若她此刻是清醒的,他肯定会要了她,哪怕她反抗。
可她睡着了,还病着,他不忍心。
他离开她的唇,温热的长指不知不觉地便钻进了她的幽林地带,抚过那片茂密的幽林触及到她柔嫩的花蕊。
她像是受了惊,身子猛然一颤,他还没有更多的动作,怕弄醒她,便又收回了手。
深邃的眸子因为染上浓欲而变得炙热幽深,肆意扫过她红艳的唇,白嫩的颈,丰满的胸……
心头有个声音坚定地响起:“夏纯,不久的将来,我会让你彻底属于我。”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移开视线,努力平定了心头燃烧的火焰,再次挤了药膏轻轻替她把其他伤口都涂了一遍,然后执起她的手,查看她手心那道被玻璃扎破的口子。
那道口子不算长,却很显目 ,其实不论她身上任何一处轻微的伤,都是显目的,因为她肌肤太过白希柔嫩,像是剥了皮的鸡蛋,白得没有一丝瑕璧,可现在,却无端弄出那么多伤痕来。
梁上君既心疼之余,又恼怒,他恼她的愚蠢,恼她的不计后果,更恼她在危险时刻都不知道求救。
今晚若不是夏志生给他打电话,若不是他担心她出什么事,若不是他刚好又打了电话给她,那她定然不会想到求救于他,在那样的处境下,又是半夜三更的,她向谁求救。
即便打给她的未婚夫,即便她的未婚夫赶来救她,也要等个三个小时,怕是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梁上君对着夏纯手心那道口子出神了半天,在心里轻叹了声,才又温柔地替她抹药。
抹完药,他又抽出纸巾替她把额头的汗擦掉,她额头的温度已经正常,高烧退了下去,他也算放了心。
拉过被子替她盖好。正打算离开时,却见她睫毛颤了颤,而后皱紧了眉头,似乎睡得很不安宁,那样痛苦的表情没持续几秒,她又伸出双手乱抓,嘴里害怕地叫着:
“不要,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混蛋走开……”
梁上君眉峰一蹙,大手毫不犹豫的握住她乱挥的双手,沉声叫她名字:
“夏纯,醒醒,夏纯!”
夏纯被他叫醒,睁开双眸时,还满眼的慌乱和怕意,那幅害怕的模样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弦,以致于他竟然忘了一个小时前她还冲他发火,说他不是好东西,竟然动情地将她拥进了怀里,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遍遍地安抚她。
到底是什么时候让她驻进了心房,到底什么时候起,轻易的就左右了他的情绪,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总是为她心疼的。
他宽厚的大掌真的起到了安抚作用随着他轻柔的安抚声:
“不怕,刚才只是做梦,已经没事了。 ”
夏纯的身子在他宽阔的怀里渐渐停止了颤抖,清楚地呼吸到他身上渗着一丝烟草味的男性气息时,她又推开他,疑惑地问: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梁上君温和的凝着她,微微勾唇,答非所问地说:
“还好,已经不烧了,你要是害怕的话,我留下来陪着你。”
后面那半句话出口,他如潭的眸子深邃幽暗得令人心悸。
他现在真的有心要留下来,继续刚才就想做的事。
“不用,我不害怕了。”
夏纯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他,见他脸色微变,她又不安的抿了抿唇,说:
“你也去休息吧,今晚的事,谢谢你。”
见她一脸防备。梁上君不打算和她计较,轻轻点头,温言道:。
“等你睡着了我就回房休息,省得一会儿又被你的惊叫给吵醒。”
“你是被我吵醒的?”
夏纯微微皱眉,她刚才梦见那个男人了,所以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呼唤,可是,他是被她吵醒的吗?
梁上君不置可否,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又返回来,温和地说:
“你刚才高烧肯定缺水,来,把这杯水喝了再睡。”
夏纯确实口渴,双臂撑着床,坐起身子,接过他递来的水杯,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完,梁上君微微一笑,接过杯子说:
“快点躺下睡,我也困死了。”
“嗯。”
许是见他真的一脸倦意,夏纯自己虽退了烧,但浑身无力,没有精力和他争执,便也乖乖地躺下,没几分钟便又进了梦乡。
梁上君终究没有留下来,等她入睡后,他便起身回了隔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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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那人找到了,是个惯犯,刚刑满出狱不到三个月,你想怎么处置他?”
清晨,梁上君子被欧阳墨轩的电话吵醒,告诉他已经找到了昨晚欲对夏纯施暴的出租车司机。
闻言,梁上君眼底最后一丝睡意被冷戾替代,沉冷的道:
“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你放心吧,这事交给兄弟了,夏纯没事了吧?”
欧阳墨轩关心的问,他有预感,那个叫夏纯的,八成能落入梁上君子的魔爪里,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梁上君蹙了蹙眉,缓缓道:
“没事了,只是一些轻伤,不过是脚要休息些时候。”
“那你今天回来吗?要不在g市玩几天再回来,趁着夏纯受了伤,你多关心关心,便获得佳人芳心了。”
欧阳墨轩在电话那端支招。
梁上君切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以为然地嘲讽:
“别整得好像你是爱情专家一样,如果我没记错,你根本没有主动追过佳艺,一直是人家倒追你的吧,你只要把那人给我收拾了就行,其他事不劳你操心。”
“没办法,谁让兄弟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女人都对我死心踏地呢,你也别这么不屑我的主意,等你回a市,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保证你会感谢我。”
欧阳墨轩指的是昨晚他偷、拍的那段视频。
梁上君低笑一声: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值得我感谢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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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梁上君去隔壁房间,拿出房卡欲开门时,他又将其收起,手掌一翻 ,轻扣房门。
几秒钟后,房门从里面打开,夏纯穿着睡裙站在门口,视线相触时,梁上君勾唇一笑,冲她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说:
“把这套衣服换上。”
夏纯眸底闪过一丝诧异,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轻声说:
“谢谢。”
“脚,好些了吗?”
梁上君垂眸,视线扫过她贴着膏药的脚踝,迈步进了房间,径自说道:
“半个小时后会有人送早餐上来,你这两天就在酒店好好休息,过两天跟我一起回a市。”
夏纯微微蹙眉,拒绝的话还没出口,梁上君不过是语音停顿了下,修长的身躯在那真皮沙发落坐,补充说:
“你现在这样子回c县只会让你父母担心,回a市,平伟煊要是知道你出这样的事,怕是不仅会担心,还会惹起不必要的猜测。”
夏纯小脸微微一变。
下意识的抿紧了唇,她自己也是不想让平伟煊知道这些事,不论是昨晚差点被强,还是半夜三更梁上君救她,又和他在一家酒店共住一晚的事。她都是不愿让平伟煊知道,不愿他胡乱猜测的。
然而,她刚有此想法,放在床头的手机却蓦地响起,她小脸蓦地一变,眸底窜过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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