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的复起之势好似终于攫回她脑中清明,她用手推开他,定了定神,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轻咬藕唇有些纠结地说,“璧离,我们不该如此。”
璧离本还在情欲中,听了她的话,也不睁眼,只挺身动了起来,笑道,“那你不要?”
她心中只觉此事荒唐,但下面传来的清晰快感又叫她无法拒绝。
这些年在梦中不就时常想念此番滋味么,如今梦中人在侧,却要她主动推开。
她做不到。
若她做得到,也不会顺着他的性子与他胡来。
她本就是渴望的。
他箍住她那一瞬间,好似心里所有的期待都被实现了。
后来她想,她失了半心后失了神智,被欲念甚嚣尘上,为神却生了心魔。
他察觉到她的分神,手抚上她的鬓,将她的青簪抽出,让乌发散在她白嫩透亮的肌肤上,那样子好似一个不染烟火的娃娃。
他见她眼神还在四处飘荡游移,便用那青簪去戳她乳上的红梅,她那处十分敏感,被他用那冰凉的青簪一触,激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凉,太凉了!”她发出一声惊呼。
“你专心些便不用这个弄你。”他笑得温和,好似哄骗小孩子似的同她耳语到道。
她有些不悦地嘟了嘟嘴,他瞧了却很是受用。
她于情爱中展现出的纯净如苍穹般的美好神态好似那昆仑顶上的雪莲。
念及此,眼波光华流转,他蹭了蹭她的鼻尖,问道,“糖糖喜欢什么花?”
他上身动作虽柔,下身却是凶狠,她被他操弄得心绪迷离,此时被他一问,哪有半点神智,瞧了他额顶盛放的金莲,答道,“莲花,莲花…”
他见她用状若痴迷的眼神望着他,心内很是受用。
遂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卖力地迎合她,听她发出不成调的软糯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