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动作,她下面早渴了,彼时已是十分难耐,她含着水色眸子瞪他一眼,身下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冲他哑着嗓子,颇有些怒气道,“还不动,却是要我教你吗?”
他听了低低笑出声。
等的不就是她这句话么。
今日是怕她太疼了才停着问她,然现下瞧着她这新鲜作态委实可爱。
得了她的令,他不再忍着,下身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抽动间她仿佛觉得几载未见,他那物好似大了分毫,快感比往昔更甚。
那快感密密麻麻地从甬道间弥漫至尾椎,再沿着颈椎而上直达头顶,化作泼天的欲叫人溺得吸不着氧。
他寻了她的嘴想去亲她,她偏头便躲开了,好似鼻息内的气都耗光了似的,张着藕色的小口呼哧呼哧地喘着。
璧离每插每入间都刻意地磨蹭过她壁顶上的敏感。
他未免不是有些故意逗她的意思。
瞧见她好似溺水一般抓着他的背,在上面划下一道道的痕,他面上显出一丝得色。
“要我快些么?”他咬了她的耳朵,往那莹白通透的耳蜗里吹气,那炙热的男性气息激得她一激灵,穴里又是一缩,引得他又涨了一分。
她抬眉探究地看向他。
许久不见,倒是变得反常得很。既要做,又不爽利地一做到底,还要一步步地问,好似毛头小子未做过似的。
他见她不答,身下却一直绞他,他心想她如今也是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