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太微北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廉贞星君一指便能将他打回原形,让他朱雀翎尽落,神力全失。
然他方才在紫微宫宴上瞧见二人举止亲昵,却觉点了他心头最隐性的火,那火烧得他连最起码的理智都不剩,直想将这本属于他的美好夺回。
他不晓得他此时这心绪就是醋了,饶是晓得,怕也是也不会承认。
他只当他这欲念克制得太久,见着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
只多年后他逐渐明白,其实这若非年少情浓,也不会在以为要失去时,如此失了理智。
只他那时明白得太晚,回头时已无甚可挽回。
“你为何偏偏要与玉衡过不去?”她怒视着他,实在是不知他发的哪门子疯。她气息已乱,衣衫不整,却还在与他嘴上要着强,却不知这一幕落在他眼里,毫无力度。
“我非与他过不去,只你让我放了你回他的倨华宫,却是不能。”他耐着性子冲她摇了摇头,手指入得更深,指根在穴外快速地绕着圈,拇指还对那花核不依不饶。
“那你便要我如此不要廉耻地与你在这倨华宫上,行这放浪苟且之事吗?”她身子软在他怀里,脚已软的站不住,勾上他的腰。但她心中却是怒极,她本是个面子薄的,若在此处被人瞧见,她便是即时陨落,也要保全这脸面。
“那你说去何处?”璧离不欲再踏破她的底线,至她恨他,也不欲真的在这处弄起来,他虽十分愿意让廉贞星君瞧见,却还是不敢。
她浑身酸软如泥,她只恨今日如此不自知,饮了那般多的酒,如今除了遂了他的愿外,全无办法,她叹了口气,嗫嚅道,“去青墟”
他听了她的话,不再多留,转了云头便去了青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