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幕月儿的小脸如同抹了胭脂,一直红透到了勃颈。狠狠咬了下银牙,但没推开刘宇浩,而是自然的手臂挽起了刘宇浩轻声说道。

“嗯!走吧!”

漫步在小道上,身体随着二人的脚步分分合合,交接之处,刘宇浩手臂无意之间摩擦着幕月儿那挺拔高耸的胸脯,刘宇浩感觉到幕月儿挽住自己的那个手臂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颤抖着。

突如其来的碰撞让幕月儿全身一震,有种想捂起自己脸的冲动,心里想要丢开刘宇浩的手臂却又感觉双脚发软,几乎是被刘宇浩在拖着走了。并肩而行的刘宇浩却没有看见幕月儿那秀目下亮晶晶的眸子如秋水般快要滴出了水来。

或许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接触产生的刺激让刘宇浩的身体再次悄悄的发生了变化,这让刘宇浩大为光火,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真tmd不好受。

好不容易才捱到老师的楼下,刘宇浩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说,一刻也不敢再停留,灰溜溜的逃跑了,到了学校门口,刘宇浩才发现自己的后背竟然早已被汗水浸透。

逃跑之前,刘宇浩居然不无恶趣的有一种想用八锦之术看看连衣裙下的幕月儿,还好那只是个念头,刚一出现马上就又被刘宇浩否定了。做人可以风流,但绝对不能下流才是,这是刘宇浩的基本原则。

从学校出来,打了辆车直接回家。进门后,刘宇浩边走边脱着衣服,光着身子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直接打开冷水龙头就冲了起来。

直到在冷水的刺激下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了,刘宇浩才关掉水龙,擦干身上的水渍。二十五岁以前的刘宇浩从来没有想象过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疯狂。

在冷水的冲刷中,刘宇浩闭着眼睛一直在想自己的真武八锦之术,不可否认,就是这异能之术使自己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变化。

裹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刘宇浩把自己清洁光溜的扔进了被窝里,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刺骨的冷水浴可以浇灭心头的那团火,但却不能屏除脑中的杂念,刘宇浩心烦意乱的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翻来覆去几分钟后,刘宇浩的目光落在了挂在墙上的一把二胡上,那把二胡是父亲这些年来送给自己的唯一的一件礼物。

年轻时的父亲是家乡出了名的二胡演奏好手。当年,父亲也就是跟随公社的业余文艺演出队,拿着这把二胡在母亲居住的那个村子巡回演出时认识的母亲,父亲出色的才艺表演,英俊的面庞,吸引了年青时母亲的目光。刘宇浩小时候听姥爷说,母亲那时可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妹子,提亲的人都把家里的门槛踩烂了。

披上衣服,刘宇浩取下墙上的二胡,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布小心的擦拭起来。自己七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父亲学习二胡演奏,到现如今,只要是人们说得出来的任何一样名曲,刘宇浩拉起来都是信手拈来的。

第053章 约赌

看着这把二胡,刘宇浩就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一家人吃完晚饭后,自己和大哥坐在树下听父亲拉二胡的幸福时光。直到母亲在房里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喊父子仨回家睡觉,自己和大哥才恋恋不舍的抓着父亲的衣角回家。后来父亲把二胡送给了刘宇浩,为这事大哥刘宇杰可是伤心了好一阵子呢。

擦拭完二胡,调了调音。刘宇浩信手拉起了孙文明先生的《流波曲》。这首曲子是孙文明先生当年流落他乡时的自我生活写照,上大学的那几年,凄苦孤独的刘宇浩想家时就经常拉这首曲子以解思乡之情。

一首《流波曲》被刘宇浩拉的高低起伏,如泣如诉,激扬舒缓,听后总有一种与心灵对话的感觉。正在陶醉其中的刘宇浩被一阵电话的声音打断了,拿起电话一看,居然会是周锡那小子打来的。

苦笑着摇摇头,刘宇浩接通电话,“周哥,这深更半夜的您有什么吩咐不能明天赶早啊,非要这时候打来。”

“兄弟,今天周哥算是栽到姥姥家了。上午遇到一个叫上彬拓斋的日本小矮子跟哥哥我赌石,哥哥输了个七荤八素的,让那小矮子出尽了风头。谁知那小矮子居然还说明天要去二哥那找人对赌,我就想兄弟你是赌石的高手,明天咱哥俩一起去会会那小矮子,叫那日本人知道我们的厉害。”

刘宇浩总觉得自己好象在哪听过上彬拓斋这个名字一样,皱着眉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在秦卫先的广藏阁取出琉璃瓦里那翡翠玉扳指时,就是这个叫什么上彬拓斋的要出两千万和佟继祖争来着。

“周哥,赌石我那都是瞎猫逮上了死耗子,完全是瞎蒙的。不过贺二哥那里的佐师傅和任师傅都是高手,小矮子想找快感去锦绣园怕是找错了门吧。”

刘宇浩从床上笑着站了起来和周锡开起了玩笑,不用去想,刘宇浩就能猜出现在周锡那一脸的苦。

“谁说不是啊,那小矮子就是身披麻戴,头顶锅盖,还以为他自己是东方不败,其实就是一傻b二盖。我不管了,反正明儿我是要拉上兄弟你的。千万记得手机要开着啊,去之前我和二哥给你打电话。”

也不管刘宇浩愿不愿意,叽哩吧啦的说完了一大通话后,周锡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嘟嘟响的手机声,刘宇浩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周锡还真是活的越大越抽抽儿,贺旭东形容的真没错,都快是上市公司总裁了还这样的成天逮谁跟谁扯皮,谁要是惹了这主还真是倒了霉了。

挂掉周锡的电话,刘宇浩心说,这贺旭东要是知道这事怕是也要打电话来的吧?

还正在想着这事刘宇浩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摸起电话一看,果然是贺旭东。本来齐老说了不让刘宇浩跟姓贺的人交往的,但犹豫了一下,刘宇浩还是接通了电话。

“二哥,您今天怎么也这么有空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刘宇浩笑着在电话里说道。

“你可别跟周锡那小子学,一听你这口气我就明白了,刚才是不是那小子给你打过电话了?看来啥事在他小子那肚子里都过不了夜。”贺旭东在电话那端笑着骂了一通周锡的不是。

刘宇浩笑了,贺旭东这人身材高大威猛,一张国字脸上无时不刻的透着威严,再加上他的身份潜意识中大家都不敢亲近。熟悉了以后才发现,这世上很多人和事都不能光从表象上去判断,譬如贺旭东,刘宇浩就觉得他很真实,最起码不像有些人,用虚伪的外表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邪恶。

“周锡上给我打了电话了的,他说他和那日本人约好了明天要对赌,想我让我也一起去。”

对贺旭东,刘宇浩想也不隐瞒什么,直接把周锡的意思告诉了贺旭东。

“既然是这样,那明天一起来吧,我让那小子去接你。昨天又有两个赌石俱乐部跟我这里合并加盟到一起了,多了很多原石,正好你也来看看。”贺旭东沉吟了一会说道。

既然贺旭东已经开口相邀,刘宇浩就不好再推辞,只得应承了下来,说是明天等周锡来了就一起去锦绣园。

二人又聊了些齐老的事情,刘宇浩总觉得贺旭东自称家里的老爷子和齐老是多年的好友,这件事很奇怪。

因为但他从没听齐老爷子提过和姓贺的人家有来往,而且听说刘宇浩和贺旭东在一起时还发了脾气。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老爷子是认识贺旭东的家人的。又和贺旭东含含糊糊的讲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才挂掉电话。

把电话丢在桌子上,刘宇浩想起了自己的心事。

六年多来,自己老师的好友也就那么几个人,大部分都是刘宇浩认识的,不认识的那几个他也知道个大概。老师也从不跟他讲自己以前的故事,也没有和什么贺姓的老人交往过。但看贺旭东的样子又不象是说谎,这点让刘宇浩很纳闷。为什么老师不让自己跟姓贺的人交往呢?说这些的时候老师好象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摇头笑了笑,刘宇浩也懒得再想这些事,反正老爷子不说,自己是永远不可能会明白的,瞎琢磨废神不是?

看看时间也是自己大哥值夜班的时候了,刘宇浩就拨通了大哥办公室的电话。大哥在一家小型的对外商贸公司上班,老板有时会有些业务在晚上进行,所以就安排员工们晚上轮流值夜班。

大哥刘宇杰接到弟弟的电话很高兴,兄弟二人有一年多都没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大哥跟着老板来京城洽谈一笔业务时匆匆见过一次。当时大哥的老板急着赶回北湖省,兄弟间也就只说了半个多小时的话,就分手了。

听自己弟弟说要给自己汇三百万,刘宇杰一个劲的询问弟弟别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大哥和父亲一样一辈子都是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压根就没有那种一夜暴富的觉悟。生怕弟弟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小时候他是最疼这个聪明的弟弟的。

第054章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刘宇浩知道在电话里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解释清楚自己怎么就有了钱,所以就没细说。只是跟自己大哥说自己是在潘家园捡漏得了一个老物件,转手卖了有上千万。如是这样说还是把大哥惊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后来又解释了老半天,大哥才将信将疑的不再要求马上要来京城。然后就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弟弟也别汇钱回来了,家里一切都好,自己要注意安全和身体,别乱花钱,攒着将来娶老婆之类的话。

听着大哥的话刘宇浩就莫名的心酸,以前大哥不是这样的。自己从家里出来了六年多,把家里的大小事物都抛给了大哥一个人承担,现在父亲老了厂子倒闭后又没了收入,不能帮大哥什么忙,生活的压力让那个往日阳光十足的男孩变的唯唯诺诺,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起来。大哥才二十九岁呀,怎么说起话来就跟邻家的大婶一样了,刘宇浩郁闷了。

放下电话,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静静的坐在那里不再说话,大哥的话说的自己脑子里乱烘烘的,连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将来要在哪里了。老师是想自己留下来继续读博的,齐老年岁大了精力不济,想把自己的衣钵传给刘宇浩,但是家乡的父母又需要自己,取舍两难。

抓起身边的二胡,一曲《东风破》拉的宛如阳春白雪,悠扬高昂。曲音未散,刘宇浩却早已泪流满面。刘宇浩一直都是个很坚强的人,可面对亲情时却是难以自控,只有把这份相思寄托在无限空怨的二胡声中。

“玛拉隔壁的,你癞蛤蟆上高速,愣充什么迷彩小吉普呀,这么晚鬼叫鬼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