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少爷心情好了,也许会放了大勇出来。”一个男人劝道。
阿空听到白霜雪的名字,他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是没有听过大勇说过的那些胡话。”
几个男人似是听过了很多遍,他们笑道:“男人遇到了心爱的女人,自是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阿空说:“我去看大勇,大勇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她有什么好?值得大勇如此对她?她骗了他,让他身处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可他的心里却担心那个女人过不得好。”
“算了,阿空,我们也劝不了大勇。现在只能等少爷消了气,再救出大勇。”一个男人劝道。
白霜雪换了一曲《高山流水》,她边弹琴,边想着心事,她要先进入蓝宗涵的府邸后,再找机会去山洞里救出大勇。可她该如何才能进入到蓝府里呢?
她正在苦思对策,她听到一个男人对她说:“姑娘,你弹的第一个曲子是不是叫《喜洋洋》?”
白霜雪说:“我只是听到一位客人弹过,我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
“那客人长得什么样?是不是长得很美,眼睛很妖娆可以勾人魂魄一般?”男人又问。
白霜雪没觉得自己长得很美,也觉得眼睛可以勾人魂魄,她点了点头,说:“是位很美的小姐。”
“你可知道她到什么地方去了?她一定是我家夫人,我们少爷因为思念夫人,正在四处找她。”男人说。
“找到了白霜雪,我要亲自把她给绑到少爷面前,让少爷放了大勇出来。”阿空咬牙说道。
“那位小姐在茶楼里喝了茶,弹了曲子就离开了,我们都不知道她去了何处。”白霜雪说道。
男人笑道:“姑娘可愿意去蓝府里为我们少爷弹一首曲子,酬金方面,我们蓝家不会亏待于你。”
白霜雪眼睛一亮,她垂下眼帘将心里的欣喜尽收眼底,她犹豫道:“不知道我弹的曲子,你们少爷可是喜欢。”
男人放了一锭银子放到了白霜雪的面前,他说:“只用弹上一曲,我家少爷只要高兴了,会赏你很多银子,这一锭银子是付给你的订金,请姑娘收下。”
白霜雪迅速将面前的银子收进了怀里,她问:“什么时候去蓝府?”
“天黑后,姑娘到蓝府西边木门处等候,我们会在那里等你,府里有琴,姑娘只用过来就可以了。”
“好。”
晚上,白霜雪吃过饭就来到了蓝府,她知道蓝府西边有一个后门,她看到天黑了下来,她轻轻敲了一下木门,木门打开了,男人看到她笑了笑说:“姑娘请进。”
男人带着白霜雪来到一个房间,他指着一件火红色衣服说:“姑娘,请先在这里换了衣服,我再带你去弹琴。”
白霜雪点了点头,男人轻拍了手掌两下,进来两个婢女,他说:“替她把头发梳好。”
婢女答道:“是。”
白霜雪换了衣服,她看到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她那日去参加蓝家宴会所穿的衣服样式,她头上的发式也是梳成了参加宴会时梳的发型。
婢女替她梳好了头发,她们用了一个红色的面纱将她的脸给蒙上,她走了出来,男人正等在外面,他看着白霜雪静静站在那里的样子,他说:“有几分相像。姑娘请跟我来吧。”
他带着白霜雪来到了花园里,月光如水倾泄下来,铺满了整个花园,男人指着琴说:“姑娘请弹曲子,弹完曲子就顺着原路回到刚才的地方,我会送上今夜的酬金。”
白霜雪坐到了古琴前,她弹了一曲《喜洋洋》,当她弹完,收了最后一个音后,她起身,顺着花园那条小路向前走去,她刚走完花园,她的手就被人给拉住,此人轻轻一带,白霜雪顿时落入他的怀里,她轻抬眼眸看了一眼,是蓝宗涵。
他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他问:“你是回来找我的吗?”
白霜雪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他继续说:“你穿了那日的衣服,梳了那日的发髻,只是为了让我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白霜雪垂下眼帘,她把蓝宗涵救出地牢,她早已不欠他什么了。
蓝宗涵拉下她脸上的面纱,他一松手将她推开,他生气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扮成她的样子?”
白霜雪一言不发,她沉默地站在那里。
蓝宗涵继续说:“你们这些女人妄想爬上枝头变凤凰?我心里只有她。只有她对我是真心,只有她为了做了那么多事,却不想我知道。我骂她,我冤枉她,我休了她。她只是转身离开。试问你们哪个女人可以做到如此淡然?你们哪个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用死逼着我就范。你为什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