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在树林里先休息一会,再走。”白霜雪说道。
夜幽点了点头,说:“好。”
白霜雪扶着夜幽坐了下来,她让他靠在树干上闭目休息。她从怀里拿出一粒大补丸,放进夜幽的嘴里,过了一会,夜幽睁开眼睛,他说:“我感觉好多了。”
白霜雪有些不放心,她把手搭在他的脉博上查看了一下,他的脉博时快时慢,白霜雪隐约记得好像是给谁诊断的时候,见过这种脉博,她喃喃地说道:“我好像在谁的身上见过这种病症。”
夜幽淡淡笑道:“只是一些老毛病,我好多了。”
夜幽和白霜雪一起到了衙门,白霜雪看着衙门前的两个昂首挺胸望着远方的狮子,她说:“我在外面等你。”
夜幽点了点头,夜幽走了进去,他走出来就没有看到白霜雪的身影,他围着衙门四处转了一圈,他也没有找到白霜雪。
此时,白霜雪已经离开了衙门,她先前答应了夜幽要到匪窝去一趟,她已经完成了对夜幽的承诺,她不想再与夜幽有任何的瓜葛。
而且,夜幽的脉博跳动紊乱和她曾诊断过的一个人的脉博是一模一样,可她却想不起来是谁的脉像,她事后想到,不管是和谁一样,那人一定是她不想见到的人。
她来到了茶楼,选了三楼临街雅间,这里正好对着夜幽的衙门,她把衣服由淡绿色换成了鹅黄色,她还给自己做了一个面具戴在脸上。
这个面具是做成了一个少女的模样,样子清秀,并不是很出众,她不想引人注目。
她刚喝完一杯茶,她就看到夜幽正在四处寻找她,她淡淡地笑了笑,又端起了茶杯轻啜一口。
她刚放下茶杯,她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巨响,似是有谁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白霜雪……害得……大勇不见天日……”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隔壁房间传了过来,因为此人叫了她的名字,让她顿时竖起了下朵。
她想起了大勇,那个她用心哄骗的男人,她是对不起他,她心里隐隐涌出一股内疚感,难道大勇现在还活着吗?
白霜雪一度认为大勇已经死了,他是被蓝宗涵扔到后山摔死了,白霜雪没有想到大勇还活着。她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些情绪,她要去救大勇,她该尝还大勇救她的恩情。
想到这里,白霜雪将茶杯里的茶倒进了嘴里。她略为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想她需要先找到大勇落脚的地方,可是她从何入手?
她起身走出了房间,她看到店小二端着一些茶水正在轻轻敲着隔壁的房门,她走上前说:“我来吧。里面的公子说让我出来催催茶水。”店小二看了白霜雪一眼,白霜雪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水,推开了房门就走了进去。
她将房间里的人扫视了一遍,全是蓝宗涵的护卫,她看着都很眼熟,其中一个男人和大勇关系很亲密,白霜雪听到大勇叫他的名字是阿空。
她把茶水慢慢到桌子上,并把茶杯一一摆好,她还替他们把茶水给倒好了。
“公子请慢用。”白霜雪说道。
阿空看了她一眼说:“茶源楼什么时候换人了?”
“我本是这里的琴师,因为忙不过来,所以我来帮忙。”白霜雪说。
刚才白霜雪听到了他们说如果能听听弹琴就好了,其中有人说这里条件简陋,有茶喝就不错了,而且有琴师的茶楼他们消费不起。
阿空身边的男人听后眼睛一亮,他说:“弹一首曲子听听。”
白霜雪让店小二送来了琴,阿空看到琴上落满了灰尘,他眉头微皱,问:“不知道找一个好点的琴。”
店小二为了找古琴,他到了储物间,从最里面找了这个古琴,还没有来得急擦干净。他立即辩解道“这琴……”
白霜雪笑道说:“我来擦吧。”她把店小二推出了房间。
她细细地把琴身给擦干净,用手轻轻拨动了一下,琴音还算清脆。
她坐在琴前把琴调试好后,她弹了一曲《喜洋洋》,她刚弹完,阿空就上前拧住了她的手,冷声问:“你是谁?”
白霜雪适时地让眼眶红了起来,她说:“公子……”
几个男人顿时上前,他们拉过阿空,劝道:“不能说这位姑娘会弹那首曲子,她就和白霜雪有什么关系。”
阿空这才松开了白霜雪的手腕,他冷声说:“对不起。”
说完,他转身坐在凳子上,他猛地倒了一杯茶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