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拒绝方式,令古司机握方向盘的手打了个颤,差点没铲上路边地基,车毁人亡。
牛可清在座位上颠两颠,默默地检查了一下安全带扣紧没:“......我想说很久了,你开车能不能稳一点?开碰碰车出身的?”
古伊弗宁的重点可不是开车稳不稳的问题,而是牛可清那句惊死人的话,直接把他这个“gay圈绝色”的面子都给扒掉了一层。
平生第一次遭遇这种奇耻大辱,他有一种立刻掏枪治治这人的冲动。
古伊弗宁逼自己不要生气,尽量放缓语气:“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牛医生,你还是第一个说对我硬不起来的人。”
他侧眼瞥了一下牛可清:那家伙,明明脖子都红成一片了,还强撑着面子,说什么“对你硬不起来”的话,可不就是个口嫌体正直么?
要是扒光了扔床上去,肯定马上红成一只烤熟的大虾。
真是,可爱极了。
牛可清听见对方轻轻地笑了一声,他转过头去看,古伊弗宁嘴边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笑得有点坏,但不下流。
牛可清脖子的红又深了些,“古医生,你是在想什么龌龊又不堪的事情吗?”
“也不是很龌龊,更算不上不堪,只是……”古伊弗宁很诚实地坦白内心的欲.望,“带点颜色,有点不健康。就是想上.你,懂吧?”
“骚包,”牛可清想都没想就给出评价。
古伊弗宁笑而不语,大概是对这个形容词默认了。
静谧的车厢里一时无言,古伊弗宁打开车里的音响,一首慢歌缓缓流出,给这默然的空间添了一丝撩人的氛围。
“motылeknдыmotгapet,
(朦胧烟雾和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