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不算是一个话多的人,但牛可清像一把撬开他话匣子的扳手,让他总想出言挑逗,哪怕是废话都要嗑几句。
他看看后视镜,顺便看看牛可清,又忍不住开口贫道:“你说,我们既是同事又是邻居,岂不是亲上加亲?”
“别了吧。”牛可清真情实感地拒绝这份深情厚谊。
“这么不待见我?”古伊弗宁有点不快,“不想跟我做邻居,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搬家。”
牛可清翻着白眼呛他,“我还不想跟你做同事呢,你怎么不考虑一下辞职?”
古伊弗宁被乐出了声,“牛医生,我觉得我俩真挺合拍的。”
与人斗,其乐无穷,与跟自己脑电波频率相似的人斗,所能获得的乐趣更是如喷涌的泉水。
对于古伊弗宁来说,与牛可清斗嘴几个来回,是他这阵子获得的最大乐趣,甚至比与昔日那些炮.友上床的快感更甚。
他用打商量的语气对牛可清说:“既然我俩这么合拍,你真不考虑跟我试试吗?”
“哪种试啊?”牛可清随口一问。
这一问他就后悔了。
嘴快真是个该死的毛病,不经大脑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指“上床”啊,难道是指“谈恋爱”吗?
失策,就应该直接回答“不考虑”。
莫名地,牛可清又尴尬了起来,还有点下不来台的难堪,“省省吧,我说了对你没兴趣。”
没等古伊弗宁说什么,他语气发虚地,又补了句:“看着你,我硬不起来。”
第13章骚包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欲望代替另一种欲望的过程。”
——阿兰·德波顿
牛可清心虚地对古伊弗宁说,“看着你,我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