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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泡在各种局势分析里面,他们所看好的是一家相当不错的上市银行,这银行算得上是大陆十大银行之一,涉及六十多个国家外汇,就是在全球的地位也是不低的。

但由于这家银行是股份制,最大股东与第二股东本来就存在股份纷争,如今最大股东病重等死,估计怎么也要动荡一番,对冲基金玩的就是动荡,越是反差大越赚钱。

于是趁着这时候,他们开始大肆的买进此银行的股票,许逊像是疯了似得,不惜抽出国泰近三分之一的资金与这一次的合作人一起买进,然后孙天策则是全程以计算监控形式查探市场走势……

不但如此,他们还有专门的人去打探那大股东的病势。

由于这是全程手动并且无稳定的局势,所以只能连续熬夜,就这么连续征战了十四天,孙天策眼睛都成了红色,套公式的手都僵硬了,终于发现了破绽,然后立马通知全体开始抛售,引起全羊效应……

估计也早就知道最大董事的离世会让股市引起动荡,所以他们密不发丧,同时默默回股。

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小波动也被孙天策给测算出来,于是在他们大肆抛售股票的同时,所有人都惶恐的跟着抛,此银行一日之间跌破两万点……

孙天策与许逊,还有合伙人,一夜净赚百分之四十七个点,与原先合同上保证的多出二十七个点,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差数字,投资人惊呆了。

就像孙天策所说的,当所有的资金回笼,第三个月全部审会之后,他的个人所得被准时打进了账户。

而当洪彦抱着怀疑的态度查取余额的时候,看着上面以2字开头的八位数,愣住了。

第69章

孙天策在对冲基金以及股投圈子里一战成名, 他们使得某银行一夜被榨尽三分之一,几乎是元气大伤。

这样一个以完全以一个独立对冲基金公司狙击某个跨国银行的举动,在近年这种和平稳定的年代, 实在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位合伙的投资人起初的时候并不知道真正帮他分析的是仅有不到17岁的孙天策, 他仅仅是因为看在和许逊多年合作的份上,以及对方提出比同行高出8%个点的利润他才答应试水的。

后来看许逊也压上了那么大的家当, 他就跟着加注不少,没想到能超出合同27个点, 而当他向许逊要求见这位分析师的时候, 他惊讶的程度毫不亚于那27个点。

于是即便在孙天策要求许逊不将他曝光, 他在这个圈子里还是火了。

无数的大型投资商找到了他,给出高昂的报酬,甚至分点的诱惑。

而这个时候, 当他再拿出那个曾经做的高出23个点的模板,并亲自为他们分析操盘的时候,很多人坦然接受。

那些曾经对他提出质疑的前辈们也不再有任何的置琢。

这一举才是孙天策为许逊那一次大冒险的终极目的,虽然这个挣的没有大冒险的多, 但是相对来说很稳定,而且客户越多,他挣得也就越多。

现在的孙天策对于许逊来说就是一个摇钱树, 可是不管他再希望他为自己挣多少钱,也不希望他太激进,当发现他同时为三家客户进行分析,日夜不睡的时候, 他便有意提醒道:“你这么搞下去,会把自己搞垮的,你说你这个年纪,又不缺钱,这么拼命干什么?”

孙天策瞥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缺钱?”

许逊不可思议,“你什么身份我又不是不知道,省wei家的贵公子,还能缺钱?和你差不多身份的都开着法拉利四处泡美女去了,哪像你成天这么刻苦?”

孙天策想了想道:“我这是挣娶媳妇的钱呢,我是自力更生,当然要辛苦一点,养家嘛!”说得他想起洪彦自己都觉得发笑。

许逊问:“那你这媳妇儿也挺值钱的呀?”

孙天策点点头道:“嗯,两个亿呢。”

许逊一口茶都就差喷出来,“什么玩意儿?女方跟你要这么多钱?”

他回:“不是啊!我主动提出来呀,这是聘礼。”

“这他妈是玩你的吧?不想跟你的态度呀!就算咱能挣钱,那她这也太现实了吧?她自己什么身份呀?”

孙天策笑眯眯道:“小公主,金贵着呢!”

许逊见人乐意说,这就道:“哎,你这年纪,以后选择多着呢!大哥劝你一句,别一根筋,你这长相和家当,那以后是前仆后继,好女人多的是了,等到了我这个年纪,随便选个定下来就行,废这劲儿。”

孙天策瞥了他一眼,“就你这思想,难怪你到现在还单身,那些前仆后继的也没看你能看得上一个呀。”

许逊听了这话有点气愤道:“我那是还没玩够。”

“我看你这样不是错过了,就是没碰到,也不见得多有意思。”

许逊就觉得和他聊天没意思,这小子平时看着情商不够用,妈的说话尽对着人胸口扎,这边无趣的又叮嘱了两句,走开了。

完了,孙天策继续他手中的事。

就这样的状态一直一直持续到了过年,孙天策令卡上的数字从2变成了3.

……

自从黄秀英小姐死了之后,他都没有好好在家过过一回年,实际上他最想一起过的人是洪彦,无奈他不能离开孙善科,毕竟时间长了就‘生疏’了不是?

过年前两天,他彻底闲了下来,缠着洪彦在电话里说了一通之后又打了一会儿游戏,这就有点饿了,看了看时间正好是饭点,立马就下楼找点吃的。

结果刚下楼就见一桌子投口的菜,想想自从高阿姨离开之后他就没有在家里吃过一顿饱饭,这会子不禁食指大动。

这时,那叫小艾的保姆拿着一筷子和碗给他,完了道:“少爷,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孙主任说他还有点事,不用等他。”

孙天策看这个保姆虽然年轻,但是却挺懂得投机,也许是听说他亲手把画皮女弄进监狱给吓着了?

这就一边接过筷子一边道:“叫我孙天策,少爷叫的瘆得慌,跟二流子似得。”

小艾笑了道:“是孙主任这么让叫的。”

孙天策心中好笑,身份上来了,称呼也矫情了。

正吃着,就听门响了,然后孙善科就回来了。

孙天策还在腹诽不是说有事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