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闻放开始倒车,“你先住我那里,我那还挺宽敞的,等你发了工资再搬个好点的房子。”闻放看着倒车镜,余光却盯住盛曼。
盛曼张大嘴巴,她反复反应刚刚闻放的话,确定了他是邀请她同居之后,她才慢慢合上嘴。
盛曼低下头,“不太好吧,我这样的妙龄女子。”
“别误会,某种程度上,你的精神状态直接决定公司法务的状态。我不希望我的律师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影响到我公司的整体发展。”说到这,闻放下意识向口袋里摸去,想到盛曼又把手抽了回去。
“我们公事公办,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睡我家,总比你睡天桥底下错过开庭时间的要好很多。”
还有一些事,需要调查清楚。闻放怔怔地盯着盛曼的脸,心里这么想着。
盛曼双眼发直地点头,闻放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袋都在脑补,直到想到限制情节的时候她才咧着嘴回过神,发现闻放正盯着她。
“在想什么?”闻放扭过头,指关节在车把敲出错落有致的声响。
“没有。”盛曼摇头,“我在想,我肯定付不起你们家的房费的。”
“不必。”闻放停住车,“住在一起也方便我随时咨询你法务问题,这也算工作的一部分,所以暂时不会收你房费,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盛曼一听到免房费就立马打断闻放。“愿意,这种好事哪里去找。”
说完还看了看闻放的脸,盛曼立马平衡了,对着这样一张美艳绝伦的俊脸,她已经有点开始期待了。
闻放的房子在市中心的一处别墅区,车子一开小区,盛曼就已经说不出话了。进了屋子后,盛曼颤抖着扯了扯闻放的西服袖子。
“这是你家?”盛曼睁大眼睛盯着门口的一人高的白玉花瓶,闻放随意地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
“不可以吗?”
盛曼下巴开得更大了,她内心愤愤地问,同样都是人,为什么这么天差地别,自己要住水帘洞高老庄,而这这这,她不忍深深酸了一句,这万恶的资本家。
“里面那间客房是你的房间,你可能得稍微收拾一下。”闻放解开衬衫的纽扣,“我不会经常在家,很多事情你要自己解决。”
“没问题!”盛曼嘴上答应,心里早就开了花。
“我有个会,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自便。”闻放拣起扔在一边的领带边说边系。
“那你快去吧。”盛曼笑眯眯地,笑得让闻放寒毛直竖。
闻放走后,盛曼这才进了房间开始收拾。把衣服都挂起来后开始正式参观闻放的家,走到客厅的时候她忍俊不禁地发出一声喟叹。她的视线又被堆满西服外套和衬衫的沙发吸引。看上去闻放很忙,连进房间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也没有收拾房间的时间。
她一件一件把沙发和毛毯上的衣服都捡起来轻轻叠好,衬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迪奥的旷野扑进她的鼻子。盛曼捧起衬衫轻轻闻了一下,味道又浓了一点。
闻放的味道像一把无形的火,在她的心里燎原。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这样轻易就和一个仅有数面之缘的男人同居,可不光是迫不得已,面对闻放的脸,她仿佛就是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