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便让人去做,还有什么想吃的么?”
“倒是没了,只是阿冀,我觉得此事有些古怪。”孙粲忽然坐了起来,与那应冀道:“那周氏一死,看似应仲嫌疑最大,可其实你也是一样的。我若是丞相,难保不怀疑是你做的来嫁祸给应仲。”
孙粲猜对了,其实方才,应桓确实是有怀疑他的。
“阿冀,我其实有些怀疑,那周氏的死,同周武有些干系。”
“可那是他母亲……”
“那又如何,这天下不择手段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你不曾听说有杀夫杀子之人么?”孙粲冷哼了声,身上的纱衣滑落,露着雪腻的胸脯,“你为何不想想,若是你同应仲斗得两败俱伤,坐享其成的人是谁?是那些庶子吗?当然不是,那些人早先被应仲收拾得多惨,死死的,伤得伤,哪里还敢再打算盘啊。”
“那,那依你之见,是那周武做得?”
“我也不过是猜测……”
“晚些时候我去寻应仲,问问他是如何想的!”
孙粲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况且他突然记起一事,说不准,这事还真同周武有些干系。
“方才孙家那来了信,说是阿呦想来这住几日……”
可偏偏出了这样的事,倒不是不方便了。
“这有何难,你带着他去那新宅院去住好了。我只说近来你身子不大舒服,去外头养着散心。”
况且应冀私心里也不想孙粲知道这些不干净的腌臜事,待这事处理好了,再回来也不迟。
“这样也好,那我一会叫人收拾收拾,你呢,你不会还要留在这吧……”
“我晚些时候找你,这是现在还不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