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子墨心理也郁闷那,见过说话嘴不对心的,就没有见过像她这么能皮冷水的,说的慷慨激昂的时候这么都不会想想听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感受?
这回你后悔也白后悔,咸子墨就像是没有看见钟兮夏眼神的变化似的问道:“东方不败是什么?是一种修炼术法的名称吗?”
“东方不败就练了邪门术法《葵花宝典》,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了!咸子墨,你也很有修炼成雌雄难辨的潜质,要不就练练吧!”钟兮夏见眨眼睛没有传达出效果,就直接用话来暗示,只是她也不想想前边一句说的是什么。
前一句说东方不败修炼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后一句问咸子墨要不要也试试,这话搁在任何一个人的脑子里过上一遍也都只能按着承上启下的意思理解,不可能会有谁认为这后边的话有什么暗示的意思的。
“我变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岂不是让你独守空房了?”咸子墨语气中明显的带着不满,这不练也就不练了,怎么这话到她的嘴里一说就变了味了。
“切,不和你说了,还是找找出口在哪先出去再说吧!”钟兮夏也隐约感觉到了咸子墨的不满,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的后果都保不齐大起来了。
两个人的性格方面还是有待磨合,都是有点以自己为中心的!
可是就这么一眼都能看全和的地方,除了进来的那个路口再也没有看见其它的出口了,要出去难不成还是要回到那个能让人旋转的崩溃的旋转柜子中去吗?
就算真的是那样才可以回去的,现在旋转的木头柜子就那样停在哪里了,有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它再自己、咸子墨、钟屋檐一并的都送回去那。
想的钟兮夏又是一阵的头疼,目光不由得又聚集在了那个发现信封的木头柜子上了,既然那一封信上写了看见信的人希望以后能把《点木成真秘籍》继续的传承下去,也就是肯定有出口的存在了。
不然的话被困在了密室的里边出不去的话,还何谈什么发扬光大,想到了这里,钟兮夏又朝着柜子上的别的门看去,过不出预料,另一个柜子里边还有一个信封。
同样的信皮纸,同样的用蜡油封的口,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信皮纸上写着一句话:“请找了第一封信,看过以后再看这封信!”
不得不说木藤陆班这个男人的心思很细密,想的很周到,怕走进来的人,看见柜子到的信顺序看不对,会搞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特地的标注了出来。
咸子墨见钟兮夏又进入了寻找的状态,深知这个时候在和她说话只能说是自找没趣,反正进来的路是她一手找到的,出去的路也让她一个人找算了。
主意是打定了,咸子墨也没有浪费一点的时间,现在钟屋檐已经确定的是自己亲生儿子了,自然要抓紧时间的培养感情,已经错过了和儿子一起共同生活的四个年头了,想要让他像平常孩子对爹爹的那种态度自己,那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做得到的。
而且,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钟屋檐这个时候都不把钟兮夏当做娘亲来看待了,肯定是心里觉得无依无靠的没有归属感,这个时候自己来关心他,爱护她,一定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檐檐,出去以后跟着爹爹一起住好不好?爹爹一定会给檐檐想要的一切,补偿这四年来对你的亏欠!”咸子墨蹲在了忧心忡忡的钟屋檐的身边说道。
他也没有什么哄小孩子的经验,也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能博得钟屋檐的欢心,只能承诺给予他最好的生活,其他的他还真的是没有想好。
钟屋檐蹙着眉头盯着咸子墨看,作为一个叔叔来说他算不上陌生人,作为爹爹他就是太陌生了,当他的身上被扣上了他亲生爹爹这顶帽子的时候,就连之前那么一点点出于叔叔的亲近感也给变没了。
钟屋檐本能想要拒绝,然后说他只想要跟着娘亲,跟着点娘亲吃糠咽菜也比天天吃大鱼大肉跟着他好,可是小家伙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有说,他已经没有娘亲了,那个一直对他像娘亲一样的人其实不是娘亲。
也许选择跟着咸子墨才是正确的选择,那样也比自己一个人到处的流浪要好一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