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宣:“这谣言来的太是时候了,不是牛有道自己搞的鬼,就是有心人在趁机搞事。要么是牛有道想逼我们放人,要么就是有心人想让燕国自乱。”
宫临策叹道:“龙休,我当初就说了,现在不宜动商朝宗,等平叛之事过去了再说,你非要这个时候动手,还说什么拿住商朝宗就能逼牛有道出来。那厮精的跟猴一样,从头到尾就没在大军中现过身,谁也不知他藏在哪,一直给自己留着后路。现在你听听这谣言,出来个屁,不管是不是牛有道在搞鬼,他现在不管商朝宗的死活,就是躲着不出来,我看你怎么办!”
话里带着火气,不火都难,现在不是逍遥宫一家的事,几家同在一条船上。
龙休寒着一张脸,“我就不信他永远不露面。”
他之所以现在动商朝宗,和牛有道有很大的关系,还是那句话,怕等到最后不知道牛有道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保商朝宗,因此而果断出手。
宫临策两手一背,“是,他迟早要露面,也迟早能找到他,可目前的局势能等到那个时候吗?现在哪有那么多人手去找他?”
“唉!”孟宣叹了声,龙休当时的做法不难理解,否则他们两家也不会答应龙休那样做。
在燕国,敢对三大派阳奉阴违的不少,但要说真敢硬和三大派对着干的还没有,给牛有道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只要木已成舟,硬逼牛有道的话,牛有道不得不从。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局面,牛有道居然装死不露面,龙休这一拳还真是打在了棉花上。
关键现在还不知是牛有道故意在装死不出,还是那谣言真是另有用心的人搞出来的吓得牛有道不敢露面,总之牛有道连退路都找好了。以后就算面对上了,牛有道也可以说是被谣言给吓得躲起来了。
龙休沉声道:“只要商朝宗在我们手上,南州就不敢妄动,除非他们不想让商朝宗活了。另外,只要大禅山不跟着作乱,南州就蹦不到哪去。即刻联系大禅山,只要大禅山能稳住局势,事后少不了他的好处,苍州可交给他们。”
宫临策顿时不乐意了,“苍州可一直是我紫金洞的人在打理,你怎么不把浩州和长州交给他们?”
龙休:“只是先许之以利稳住局面,待局势恢复了,他还能硬抢不成?说其他地方人家也不会相信,苍州刚好是无主之地,只有说苍州,大禅山才会相信。”
宫临策沉默了。
……
“平叛主帅换成了商永忠?”
一路风尘仆仆暂歇的吴公岭蹲在溪畔捧水洗脸之际,闻讯愕然抬起湿哒哒的脸问了声。
同仙阁暂代掌门单东星蹲下,盘膝坐在了一旁,“不会有错,已经确认了,因商朝宗杀了逍遥宫长老施升而起。”
吴公岭愣了半晌,旋即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我正愁被那些人烦的慌…”话说一半掐住了,因为见到烦他的那些人又来了。
全泰峰和惠清萍等韩宋的修士又来了,一个个阴着脸走来。
对他们来说,若不是看在吴公岭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早就将他给宰了,五十万人马被祸害没了不说,两国六派的修士也在那一战损失惨重,六派已将这厮恨之入骨。
“吴将军,你这是周旋吗?我们怎么越看越像是在逃跑?我们全力支持你,不是让你逃跑的!”全泰峰咬牙一声。
吴公岭站起身来,呵呵道:“终于被你们看破了。”
见他终于承认了,全泰峰大怒,一把抓了他衣襟扯住,“敢耍我们,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吴公岭不屑道:“论打仗,你们懂个屁,既然看破了,我也就不瞒你们了,今天老子教教你们什么叫做兵不厌诈、什么叫做打仗!”回头喝了声,“拿酒和地图来!”
几位长老相视一眼,有人对全泰峰使了个眼色,示意稍安勿躁看这王八蛋怎么说。
全泰峰一把推开了吴公岭。
很快,一坛酒和一幅地图送到,吴公岭拍开了酒水封泥,先畅饮了一口,然后示意军士将地图展开。
他一手提酒,一手指着地图,“之前几路大军将我呈合围之势,开始打不赢我们,并非他们实力不如我们,而是他们各自存了自保的私心,不能对我齐心协力。南州出征,统一了号令,局势对我们来说立刻变得凶险了。我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对抗下去只能是找死。商朝宗杀施升后,立马让我看到了机会,对燕国朝廷那些人,我太了解了,我遂一路诈败,因我知晓,一旦让燕国朝廷觉得平灭叛乱乃举手之劳后,某些人定不会放过商朝宗,如今燕庭果真中我计也,号令统一之势破矣。商永忠?朝堂上吹牛拍马还行,打仗就是个草包,此人当统帅,燕国必亡!”
ps:好汉坡上又一人,锣鼓敲,秧歌扭,贺新盟主“poobow”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