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呈，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我亏欠你太多太多了，你得不到平衡，想报复就报复吧！”

顾牧呈想报复，乔黎珊无话可说，是她对不起顾牧呈，是她亏欠顾牧呈，无论他做什么事，她都毫无怨言。

“珊珊，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软吗，不，不会的，我真的好恨，你不选我，选温之书，到底是为什么，是为什么？”顾牧歇斯底里地喊道，或许只有这样问，他的心里能好受些。

乔黎珊不选择跟他在一起，他可以理解，可她偏偏选择温之书，他就不理解，他到底哪里比温之书差了，他想不明白。

而且温之书又不是善类，以前对乔黎珊做了许多坏事，难道她都忘了一干二净，还选择跟她在一起。

还是为了躲避他，才选择温之书，如果乔黎珊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太伤他的心了，他做了那么多竟然连温之书都比不上。

“不，牧呈，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怨言，有什么恨，你冲着我来，别对付乔氏可以吗？”乔黎珊哀求道，乔氏好不容易恢复到正常，可不能再有点容失了。

“呵呵，乔黎珊啊乔黎珊，我算是看明白你了，我顾牧呈与乔氏相比，万分之一都不及。”顾牧呈冷笑道，原来自始至终他连乔氏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你越是这样，我越想要跟着乔氏对着干，偏偏不让你如愿。”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当初乔黎珊跟温之书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他顾牧呈不惜与父母撕破脸，哀求着父母，才让他们答应跟乔氏合作的，可是到头来却告诉他，乔黎珊已经接受了温之书，叫他如何不悲痛。

“随便你吧，牧呈，那你继续与乔氏作对吧，到头来是两败俱伤，你愿意看到这样场景，那我无话可说了。”

顾牧呈气晕了头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要做什么，乔黎珊劝着也没有用，还不如随着他去做，说不定清醒后就不会这样了。

“你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给我看，让我于心不忍么，还是你觉得有了温之书这个靠山，什么都不用怕，不用担心了。”顾牧呈说道，别以为她这样子，他就不对付乔氏了。

“对，你说什么都对，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你喜欢，现在你看清楚了真面目，该死心恶心了吧。”顾牧呈说什么，那她就顺着他去说。

如果能让顾牧呈死心也好，不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像他那么好的男人会值得更好的，她配不上他，只能说气话气他了。

“呵呵，我算是看明白了，我懂了，乔黎珊，你永远对我都是不在乎的样子，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顾牧呈仰起头笑了笑。

即便乔黎珊这样说，他并未觉得这些事的爱与付出是错付了，也并不后悔，都怪自己一旦爱了就难以回头。

“你明白就好，我是个坏女人，不值得你爱，你值得更好的，祝你能遇见自己喜欢的另一半。”乔黎珊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