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进来的朱修仪已经被吓的去了半条命,惨白着脸求皇帝明鉴,自己是冤枉的。
“朕看着,柳昭仪的生辰八字却是你的字迹,是否?”皇帝怒目向朱修仪,修仪本已没有血色的脸顿时又白了几分。
“臣……臣妾……必定是有人模仿臣妾的字迹陷害臣妾,臣妾断不敢这样害昭仪的……还有那梯子,臣妾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绝不是臣妾做的。陛下,求您明鉴,求您还臣妾清白。”
“如今证据确凿,朱修仪,你还想如何抵赖?真要朕彻查,仔细审问你宫里的人吗?”皇帝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修仪,她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那个布人必定是朱修仪自己做的,“你可知我朝最忌讳巫蛊之术,修仪,你说朕该怎么处置你?”
“陛下~求陛下饶命。”朱修仪伏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求皇上看在八皇子的份上从轻发落。”琼如也跪下道。
“皇后不必为她求情,她有胆子诅咒别人,就该想到今日的结果。”皇帝道。
“皇上,请皇上屏退左右,臣妾有话说。”琼如又道。
皇帝蹙眉看了她一会儿,挥退了下人,连同朱修仪一起带了下去。
“琼儿,你是要替朱修仪说情吗?你知道朕最恨这些背地里做手脚的人。”皇帝道。
“妾并非要替她求情,只是这梯子一事现在没有头绪,臣妾觉得这事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妾的意思,是对修仪从轻发落,但要她担了梯子的责,令幕后之人放松警惕,我们才可能查到些头绪。”琼如道。
皇帝想了想,点头道,“你就是想替她求情。朱修仪心眼小,但我没想到她为了自己的那点嫉妒触我的逆鳞。也罢,就把她迁去临望殿吧。八皇子,暂时交于许昭媛抚养。”
琼如应是退下。皇帝又召了朱修仪说了几句,才下召,朱修仪拆梯子意图伤害柳昭仪,降为宝林,迁往临望殿,八皇子暂交由许昭媛抚养。皇子被带走,迁往的临望殿又是离冷宫最近的宫殿,这和被打入冷宫还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