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木白,是一名人名教师的独子。
在末世初期,我就死了,是我的母亲跟我的父亲一起抚养了我。
在末世初期的时候,他们会抓些牲畜给我吃,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安静下来,不再那么狂躁。
每天我都处在吃不饱的边缘,我的母亲,那个白发苍苍的妇女每天看着我哭,“白白啊,娘的白白啊……”
她一哭我就开始烦躁,于是某天我趁着她给我喂生肉的时候把她吃了。
就在我啃完最后一个骨头的时候,男人回来了。
他手中带着我并不爱吃的狗肉,刚刚品尝到人肉滋味的我根本吃不下这种东西。
可我想要再吃到人肉暂时不可能了。
男人看到我脚下那堆属于那个女人的骨头后,眼中闪过的震惊,不可思议,惊怒,伤痛还有防备。
是的,防备。
他还会每天喂我,但不会对我那么好了,甚至有时候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害怕跟恨意……
我不明白,既然恨我,为什么又要养着我。
没有了人肉,我又阻止不了自己想吃肉的欲望,于是我只能吃那些男人带回来的动物肉。
这令我很痛苦。
这一切在某天发生了改变。
这天男人空着手回来了,不但没有带回来吃的,而且他受了伤,新鲜的血液刺激的我不停嘶吼,想要把面前这个美味佳肴撕碎,吃掉。
男人绝望的把自己闷了两天,这天,他突然走到了我跟前,“白白,你妈妈去了,爸爸也要走了,希望以后你什么都不要想起来,这么生活着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