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将儿臣一手养大,慈母养育之恩,儿臣不敢稍忘,您如此说,便是让儿臣心中难安。儿臣此刻心如刀绞,恨不能立刻剖心自证。”
说着,已经痛哭出声。
太后冷眼旁观,面上竟无一丝感动。
月清音越听越不对,心中隐隐有怪异的感觉一闪而过。
君谪又道:“母后,父皇常说,后宫安宁,则天下安宁,儿臣从不敢忘了父皇教诲,儿臣只盼着母后和皇后和睦共处,皇后她……”
“够了!”太后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伸手指着君谪的鼻子,语气极其严厉。“照你说来,竟然是哀家故意要找皇后的错处?是哀家搅得后宫难安?是不是?”
君谪受了极大的惊吓,睁大双目看着太后,他心中并非如此想,只是想着为皇后求情,一时间被吓得连哭都忘了。
“母后,儿臣,儿臣绝无此意,儿臣……”
“闭嘴!是哀家错了,哀家当初就不该历尽千难万险将你推上皇位,更不该给你娶了月凰音,她进宫不过一些日子,你的三魂六魄便被她勾去了,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哀家?”
“母后!”君谪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似乎有两个人将他拉扯,他快要分裂了。
太后咬着牙,眸中有悔恨,有遗憾,有伤心,有难过,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强大的忿憎感让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月清音都出了一身冷汗。
“母后!”君谪弱弱的叫了一声。
太后失望的转过头,恨声道:“我再问你第一句的,这件事情是皇后错了,你信是不信?”
君谪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哀哀叫了一声。“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