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似乎都要哭了。
我确实想哭,是哭自己的愚蠢,跟人弄不过,偏要跟人扛上,这哪里是跟他过不去,明明是跟自己过不去,而且是选了最愚蠢的方式,说什么也好呀,非得把事情都说出来,给自己周弟弟看了的事,还有——还有说他年纪大,我跟他身边是给他送终!
再没有比这个更蠢的事了,而更叫人明白的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呵呵——”他到是看上去像是心情极好,还朝我笑笑,那声音似乎从他的胸腔里透出来,显得极为浑厚,他也跟着我一样,蹲下来,就蹲在我面前。
一手伸过来,我试着躲开,他眼神冷厉地看我一眼,我顿时就跟木头一样僵硬了,别说躲了,就是他碰我的下巴,呃,不是,他是抬起我的下巴,我都让他抬了,他的力气有点大,几乎是一把抬起我的下巴,弄得我有点疼——
真的,是有点疼,不是太疼,比起脸上那个巴掌,这点疼不算什么。
他到是碰我的手,把我那只捂脸的手给弄开,他嘴里“啧啧”有声,作势仔细地看着我的脸,露出心疼的表情,“瞧瞧你,都弄成这样子,干吗不好好说话,非得跟我滞气?”
他手指碰到我的脸,叫我顿时抽气,实在是太疼,可听他的语气,我听着实在是不爽,不爽归不爽,在他面前到是大气都不敢出了,就知道缩着肩头,兀自蹲在那里——
“我老吗?”
他看我。
手指还碰我那半边侧脸,碰得我又是到抽一口冷气。
不敢说他老了,一句都不敢了——再说一次,我觉得我都会死无全尸的。
“没——我没说——”我决定撒一个最大的谎言,当然不是我说他不老就不老的,年纪摆在那里,比我起确实是大上十几岁,“我没说……”
能在他手底下活回来,我还能有什么违心的话不敢说?
“那我肯定是耳朵不好使唤了。”他朝我依旧笑着,态度十分好,跟安慰小孩子似的,还朝我肯定地点点头,“你看我耳朵都不好使唤了,肯定是老了,你说的也没有错,叫我跟我一起,确实是太难为你了,说不定几年后我还有老人臭,头发也掉了,人也不行了,你一个年轻姑娘的,哪里受得了这些,是不是?”
他到像在自嘲,我听得是胆战心惊,巴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可我就知道巴巴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为自己把话圆过去,实在是不好圆,因为我刚才讲得清清楚楚,长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我在说什么——
“嗯也是,我觉得也是,白白呀——”他说着,就语重心长地叫我的名字。
我甚至听出一些缠绵的味道,他的手已经落在我发间,那是他最喜欢干的事,呃,每一次开始,都会弄我的头发,他常说头发凌乱时的我看上去更有味道,我从镜子里看过自己那样子,觉得自己跟个疯婆子一样,大约是他眼光有点问题,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可我应了声,“哎?”
“小姑娘的心都是什么做的呢,可真是狠心呢,一个人过得也挺好,”他的手轻轻地抚上我的头发,似乎就落在我头皮上,手心似乎烫烫的,我都能感觉得出来,愈发地觉得不安,可他到是不在乎,就那么弄着,“捂不热的,跟个石头一样,不,跟头白眼狼一样,养不熟的,我还想着你是收支票还是要求我带你回国,小姑娘到是选得挺干脆,直接选了支票,你说说我是不是得奖励你一下?”
我听得头皮发麻,那时候觉得自己很潇洒地选了支票,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跟着他的,也不用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可也就是想一想,我自己两年来过得也不错,要不是突如其来的怪痒,我几乎把他都丢在记忆里的角落,永远也不要想起跟他之间的事。
都说了我这个人是自私的。
“不、不用了,不用的。”我连忙拒绝。
他那种眼神,真像是看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朝我缓慢地摇了摇头,双膝就跪在我面前,他的手已经去褪裤子,黑色皮带一解开,拉链一拉,黑色的内裤,就露在我面前,那布料被顶得老高,里面像是藏着一种力量,一种毁天灭地般的力量——
叫我不自觉地想要爬起来逃走——
我才起了个身,人就叫他给按住,按得死死的,一点动弹都没能。
而他把我的头压向他,压向他腿间,嘴唇已经碰到他的、他的——而他顺势将内裤往下拉,我已经无可避免与他“短兵相接”,那种含着热度的、还有一种叫我说不出来的味道,我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时隔两年,我又跟这玩意儿碰上——
他的手撑开我紧闭的嘴,“看看,专门为你准备的,白白,好久没见他了吧,跟它打打招呼,它很喜欢你呢——”他喃喃地说着,手上将我按得更下,“我好多年没给别人看过呢,有了你后,我一直守着它不让别人看呢,你看看,我对你多好呀,白白——它想念你呢,嗯,嗯来含含,——看看它很激动呢——”
那肿/胀的吓人物事,精神头十足地就贴着我被迫张开的嘴,他用力地将它塞入我嘴里,我想往后躲,他的手就扣住我后脑勺,叫我不能动弹,一切就跟那些年一样,他又一次让我干了这种事,这种我可能是一辈子都没法子习惯的事。
太粗,太长,我的嘴里几乎塞不进去,他还是霸道地送进来,一次又一次的——我想咽口水,嘴巴怎么也闭不上,嘴角湿湿的,可能全是我的口水。
“嗯,白白,吸一吸,不要光含着,再吸一吸——”他在诱/哄我,一句一句的,极有耐心的,“嗯,对,就这样子,慢慢地吸,不要太快,要慢慢儿的,就像我以前教你的,对,就这么吸,白白,嗯,白白,我的小姑娘——”
深入再深入,一次一次的,叫我想吐,又吐不出来,突然地,嘴里像是涌入大量的东西,粘粘的,很稠,“咳咳——”我一下子就咳嗽了起来,可能是他放开了我,我的身体能动了,半跪地趴在另一边,嘴里吐出浊/白的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挺毁三观的,哈哈,大家低调,再低调,锁章节啥的,我还是觉得害怕的,哈哈,实在是忍不住放个肉渣子给同学们,哈哈哈哈,矮油,我得洗脸刷牙上班去了_
☆、第039章
我趴在那里不想起来。
真的,不想起来。
可他非抱我,不是我矫情,实在是难受的要命,都到这一步了,我还要跟他扯什么清白话?本来两个人就不清不白的,怪只怪我想的太简单,以为人家一回国,又想着人家那是什么样的人,简单概括的就是成功人士,能再跟我搅一块儿?
我以前一贯是这么想的,想的很美好,也把他想的太好,不就早知道他什么样的人,怎么又把人想得这么美好?怪只怪人都有侥幸心理,我一贯以为他拿出支票就想打发我算了,又让我闭嘴的——
当然,我这个也不会随便去说,但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以为他给的是这几年的相处费跟封口费,没曾想,他就是试探我,试探我是不是真不想跟他了,最坏的结果就是让他试对了。
呃,试对的结果,我人在这里,让他给弄得不上不下,明明嘴里心里都难受,奇异的是这身体的痒——这身体的热,像是稍稍地好了点,至少没有那种难受劲儿,一痒起来让我再坐不住的难受劲儿。
他就跟神药一样,我现在晓得他为什么给我弄这个药了,无非就是想证明一下我离不了,呃,也可能不是证明,就是一种说明,对我“天真”的以为就能跟他远远地再也不见面的想法,报以最热烈的“奖赏”。
就像所有言情小说里的桥段一样,所有大老板的办公室里还有一间休息室,他也一样,里面有间不小的休息室,跟外头的办公室装修风格完全不同,这里仿佛就换了另一个空间——全是蓝的,映入眼睛里全是蓝色,仿佛涌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我一脚又似踩了空,其实地面是平的,也就视觉上像是浪卷起来似的——我被放在地面,脚刚碰到地面,——呃,他给我脱的鞋子,在他还没站起来的时候,我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他也让我搭着——
我无数次看过好多清宫剧,太监们总会让主子这么搭着手——可我搭着肩,这一刻,我把他想象成了皇宫里的大太监,也就心里想想,所谓的精神胜利法,大抵就是这样的,我看着面前的镜子,落地的,从里面映出我跟他来——
他慢慢地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就站在我身边,身上的衣物无一不整齐,连头发都是一丝不苟的,再看看我自己,脸上很狼狈,眼泪满脸都是,下巴还湿湿的,有点口水,又有点浊/白的东西,一点点,也不是很多,头发有些掉下来,就让泪水粘在脸颊上,半边还肿着,红着,再没有比此时更狼狈的我了。
而他站在我身边,更瞬间将秒杀于无形,他怎么看怎么好,而我呢,怎么看都是渣中的渣,跟他实在是不搭,我弄不明白,就我这样的,世上有千千万,他有钱,又长得好,家里更好,投怀送抱的人也不少,怎么就跟我过不去?
要说他爱我?
我肯定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