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骏眉再一沉吟，终于道来。

……

一个讲。

一个听。

……

方骏眉讲的算详细，而萧霸刀听的更认真，不时问上几句。

这萧霸刀在空间之道上，极有天分，但即便是方骏眉，得到了闪电的空间心得，又通过那块空间晶石才感悟成功，这萧霸刀即便知道心得，也未必搞的懂。

……

“就是这么多了。”

小半个时辰后，方骏眉说道。

“第六重呢？”

萧霸刀马上问道，满眼的求知欲望。

“我也只领悟到这一重，连第六重空间之道是什么都不知道。”

方骏眉苦笑，又反打趣道：“霸刀兄将来，若是先我一步，感悟到了第六重空间之道，记得也来指点我一下。”

萧霸刀哈哈大笑起来。

方骏眉面色微正道：“霸刀兄，我虽然说了这么多，但你仍要找到蕴藏空间相位之道的天地，亲身去感受一下，才有感悟的可能。”

萧霸刀点了点头。

事实上，方骏眉自己可以演化给他看，但那个因果就大了，萧霸刀也拿不出更多的人情来还。

“对于这样的地方，霸刀兄可有所知？”

方骏眉说道：“不瞒道兄，这远古沙海，实在令我有些失望，对我没有什么帮助。”

萧霸刀闻言，思索起来。

方骏眉喝酒等待，没有催他。

……

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之后，萧霸刀抬头看向方骏眉。

“中央圣域十分大，古怪的地方也多，我萧霸刀修炼到现在，为了感悟空间之道，已经去过不少地方。但我也不确定，哪些天地里，藏着更高深的空间之道。”

萧霸刀道：“老弟若需要，我列在玉简中给你，那些肯定没有的，我就直接踢掉了。”

“有劳霸刀兄！”

方骏眉没有与他客气。

萧霸刀取出玉简，打入印记来。

方骏眉接过之后看了看，起码有十来处地方，天南海北的，分布的极远。

“若这些地方都没有，老弟还可以去其他三大圣域找一找。”

萧霸刀再道。

方骏眉点头谢过。

“霸刀兄，你以为——空间之道的本质是什么？”

方骏眉陡然问道，虽然对方不如自己，但没准能给自己一点什么启发。

“老弟何出此言？”

萧霸刀愕然问道。

“随便问问。”

方骏眉淡淡道。

萧霸刀点了点头，挠着脑袋想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才回道：“若要依我之见，这空间的本质嘛——便在一个虚无飘渺，不可捉摸。”

方骏眉微微点头。

思索了片刻，隐隐感觉到，这不是自己追寻的那个答案。

“老弟以为呢？”

萧霸刀在方骏眉眼中，捕捉不到一点震动，马上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我请教你的原因。”

方骏眉摇了摇头。

萧霸刀哦然，不再追问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