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就像小提琴,一位顶级演奏家才能拉好它。1
只有在他手下,它才会有美妙乐曲。
她的身体骤然绷紧,白光到来。
停了一秒,大脑愉悦得像在放烟花,快感不绝。
脚跟难耐地轻擦他的背。
他抬高她一条腿,吞咽声清晰入耳。
钟贞捂住嘴,仍有破碎呻.吟溢出。
不多时,他起身,她见到他弧度优美的唇上一片水光。
余光,瞥见他未得纾解的欲望。
她调整了呼吸,张开双手攀上他的肩。
萧珩当她累,便不想再继续了。
她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睛,双手摸索下去。
一阵窸窣,他任由她。
他微拢起眉,吻她脸颊。
他愿意在她股掌之上。
往后长夜,多了一个沉陷之景。
她听到他低微的喘息声,性感、要命勾人。
她也湿得不像话,不能被他知道。
钟贞捧起他的脸细细地看。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眼底情潮翻涌。
难以自抑,是他无声的告白。
…
“钟贞。”
她的问题,他想到答案,一半的答案。
她累得不愿回,沉沉睡去。
钟贞,你要爱,我想尽办法想要给你。
因为从前没有过,所以他对感情的认知一直是野蛮的。
他也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在这样一个家庭中。但人生,就是不问为什么。
你在,便是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1:语出塞林格,《麦田守望者》
☆、三十四
钟贞劳心劳力了一夜,萧珩什么都没告诉她。
她心中不平。
白天,屋里只有他们两人。
以防这种事没完没了,萧珩一向她靠近,钟贞便警惕地蹿回房间关门。
有时难免会疏忽。
前两天,她吹干头发在镜子前梳理,打量自己,手掌盖住额头,思考要不要再剪回以前的齐刘海。
萧珩倚在门框边沿看着她。
钟贞被吓了一跳,握住发梳对准他,“你别过来。”
他看了她那毫无攻击力的东西,眸光移到她略惊慌的脸上。
他不说话,她气焰嚣张了。
钟贞抬起下巴,悠悠开口:“萧珩同学。”
他始终望着她,勾唇淡淡地应了。
“你说话不算话,”她仍坚定握着木梳,“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萧珩挑眉,“我怎么说话不算话?”
“你说表现得好,就,就告诉我的。”
他一本正经道:“那你觉得你表现得好吗?”
钟贞惊讶地睁大眼,往后退了一步,骂道:“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