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到底谁是歼夫银妇(1 / 2)

嘭!

房门关闭的刹那,大床的颤动也停止下来,冷安宸漆黑的眼眸狂卷着怒意,还有让人陌生的失落,他只觉得腿上的伤口格外的疼,疼的连着他的心。

“总裁……”凌可心被他撩拨的起了浴望。

“滚……”冷安宸坐起身子,看都不看床上姿态撩人的女人一眼,爆吼。

凌可心的手揪住身边的被子,眼底露出失落的痛来,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端木木你就算占得了这个男人的心又怎样?结果还不是被他恨着吗?

是,她要的就是让冷安宸恨这个女人,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端木木从出了酒店房门的刹那,就开始跑,她也不知道该跑向哪里,风呼呼的刮在脸上,凉的犹如刀割,仿佛将她整个人都剥开。

看到他肯为自己而和胡小烈开那个赌局,她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可结果不过是如此。

是她不该对他抱有幻想,是她太傻太天真了。

这一切怪不得谁,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该。

可是心好痛,痛的像是破开了个洞,连呼吸一下都疼。

“为什么哭?”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惊的她一颤抖,手胡乱的往脸上抹,可是却被抓住。

“在我面前哭,不丢人,”轻软的声音如风一般飘渺,她被拉入一个怀里。

很温暖,暖的让她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现在的她真的脆弱,脆弱的需要找个人来依靠,哪怕这个人也同样危险,可她也需要。

感受着怀里的女人颤抖,苏华南的心也紧紧的疼着,“木木,离开他,回来我身边,我保证不会让你再掉一滴眼泪。”

他亲吻着她的发丝,满是疼惜。

端木木闭着眼,呼吸着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我也想,可是不能……”

她也想离开冷安宸,离开那个家,可是她欠冷家的,而且还答应了老太太……当初嫁给冷安宸,单纯的以为想离开的时候就能离开,现在才发现根本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已经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泥沼之中,而且越陷越深。

“只要你想就能,”苏华南拉开她一些,满是深情的眸子灼灼的望着她。

这样的眼神让她惊醒,端木木摇头,“不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木木,只要你想就可以,真的,”苏华南的声音有些急切。

摇头,端木木去抠苏华南的手,“有些事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你知不知道……”

她死死的咬住唇瓣,有些话说不下去。

经历了昨晚和今天的疼痛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在这场婚姻之中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不想承认,可是真实的心痛又提醒了她,那代表什么?

“你爱上他了,对不对?”苏华南不是傻瓜,能让她失去掌控的只有爱和心。

端木木垂下眸子,长长的眼睫上还沾着泪珠,在清晨的阳光下如钻石般跳跃。

她的双肩骤然一痛,然后身子被推开一步,苏华南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流淌出汩汩的忧伤来,“端木木你怎么可以……你说过的这辈子你的心只会住着一个人,你,你……”

端木木闭上眼,“苏华南在你抛弃我的时候,我的心也抛弃了你。”

“不,我不许!”苏华南像疯似的冲过来,将她紧箍在怀里。

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抱着,可是她还是要告诉他,他们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哭吗?”她轻声出口,“我昨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捂住,“不要说,木木,我求你别说……”

苏华南的脸抽搐着痛,那样子的他仿佛已经洞晓一切,可是哪怕如此,端木木知道只有亲口说出来,他才会死心。

男人都是在意的,苏华南也不会例外。

她拿开他的手,将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昨天晚上,我正式成为冷安宸的老婆了。”

苏华南的脸由青到黑,最后死寂一片,就像是冬日的草原,没有一丝生机。

看着他的样子,端木木的心还是会痛,但更多的是轻松,至少这样他该死心了吧!

“松手吧,苏……”她想从他怀里挣开。

可是下一秒,她的话被他打断,“不,你胡说,你是我的,是我的……”

苏华南像是疯了一般,再次拥紧她,“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木木,你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没有谁能把你抢走,谁也不能……”

面对他的执着,甚至有些疯癫的状态,端木木只觉得累,连争辩也不想了。拨止伤人。

端木木被他抱进车里,至于去哪,她已经没有心思去问,最后停在了一家位于海边的早餐厅。

凉爽的海风,带着海的气息,让端木木胸口的郁结也舒缓很多,临窗而望,无边无际的大海似乎将她的难过也一起带走。

美味而精致的早餐,再加上这样怡人的风景,如果再纠缠在不愉快的事中,那纯属自虐了。

端木木不是这种人,而且她也真的饿了,从昨晚到今天她几乎滴水未进。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看着她的吃相,苏华南露出宠溺的笑来,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失疯模样,仿佛刚才那番与她争吵根本没有发生过。

“这里的早餐很好吃,你常来?”端木木的心情也随着美食而美好起来。

“算是吧,”苏华南笑笑。

端木木撇嘴,“你还真会享受生活。”

就在这时,餐厅的老板走过来,目光在端木木脸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笑道将一道甜点放到桌上,“苏少,这是我们店新推出的甜品,送你给你和女朋友尝尝。”

“咳……”端木木吃在嘴里的东西被卡住。

这个老板怎么这样说话?

“谢谢,”苏华南却是笑的灿烂,似乎很受用这样的说法。

餐厅老板离开了,端木木瞪向苏华南,“你怎么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