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动一下,柱身便被无数小嘴紧咬起来,龟.头如同撞进一片紧致迷醉桃源,只感觉眼前炸裂,销魂欲死,他忍住脱口欲出的呻吟,死死的忍耐着这份快感,一时间有种比上刑还艰难的感觉。
御清影这边则逐渐得了趣,感受着男根戳入敏感部位的酥麻快感,虽然行动间还有些艰涩,可她速度不减,无疑增强了摩擦间带来的刺激与快感的强度。
在这原始而单纯的运动中,体内的热度确实在逐渐收起,随之兴起的则是另一种火气,御清影便任由自己驰骋起来。
在现代御清影其实极少采取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因为她不喜欢主动,而喜欢受人侍奉。不过现在身在女尊皇朝,她觉得入乡随俗未尝不可。压在男人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省去了许多道德上的限制,不是也挺好吗。
这或许是御清影第一次在性事上发挥自己的持久性,以往常常是男子泄身了,一切就结束了,御清影欲望并不强烈,所以也不会觉得不满足,可是现在由她自己来主导一切,她发现一切随着自己的心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动多久就动多久还是挺舒服的。
当然这也要多亏了纳兰清的坚挺持久,在御清影印象中,这应该是第一个在床上和自己较量了这么久的异性。
御清影低下头,嘉许一般在纳兰清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胸间两团秀挺柔软不经意间在他的胸襟紧压磨蹭,纳兰清的眉头瞬间变得有些颤动,这也不怪他,他第一次本就极其敏感禁不起撩拨,如此一来感觉下身更受不住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这女人的力气好像没有尽头一般,使得他每时每刻都得到欲仙欲死的感受,这样下去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纳兰清是听人教导,说在女子泄身前不能早泄,所以强行忍耐,不得不说他也是痛并快乐着。
“皇后,不要忍着,叫声让朕听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性下去,心情逐渐放松的缘故,御清影看纳兰清便更为顺眼了,禁不住在他耳畔说起调情的话来。
她其实甚少如此,能够听到她调情的男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从中可见她今天有多么快意。
御清影是看纳兰清忍得难受,面上一层性.感的薄汗,刻意忍耐的样子让人心疼,才好心跟他这么说,却不知怎的触动了纳兰清的敏感神经,他眼中燃烧着怒火,按住御清影的头就是一吻——
这实在是怪不得纳兰清,他现在感觉濒临爆发,禁不住任何撩拨,御清影还这样撩拨他,只有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好像只有唇齿间无休止的战斗才能够让他压回即将脱口的喘息呻吟声。
他觉得如果叫出来了,一定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毕竟,全程御清影都没有呻吟过一声。
这女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却从始至终没有迷醉的模样,连汗都没有流下几滴,这不禁让纳兰清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足,没有迷倒她的能力。
不过,正因如此,他更加不能示弱。
虽然没有听到想听的呻吟,不过御清影也不介意来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于是就和纳兰清互相攻讦起来,纳兰清一改之前予取予求的样子,寸步不让的和御清影在口中交战。
在这一吻中,两人的身体愈加紧贴,纳兰清仿若主动的迎合着御清影腰间的动作,两人都已是强弩之末,于是就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一同迎来了高潮。
高潮过后,纳兰清松了口气,总算是扳回一城没有太丢面子,只不过面色微沉,只因刚才没忍住直接泄在御清影身体里了。
在大羽国,虽然是男性生子,但是将精.液留在女性身体里是要经过女性同意的。
然而御清影仿佛什么都没有觉察的样子,只是有些慵懒的唤外面值守的宫人取水来。
“你腰侧,多了一个纹身呢。”御清影有些疑惑的看着纳兰清道,明明在脱衣的时候没有发觉,就在刚才她却看见一个凤凰的纹身逐渐浮现在纳兰清的左腰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会怀疑自己在做梦。
对于她不知道这件事,纳兰清倒是有点意外,不过还是解释道:“我国的秘术,在男子出生时就在身上刻下纹身,在初夜后身上方会浮现纹身的样子,用以判别是否贞洁。”
说起贞洁两个字,他颇有些白目的意味,御清影并没有放在心上,说:“是么,朕知道了。”
之后两人先后沐浴,等纳兰清走入内室的时候,就见御清影已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纳兰清走到御清影身边,从她眼下看到了显而易见的疲乏。
许是太过劳累了,她竟然睡在了这里。
仔细一想,今天对她而言,也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纳兰清来到御清影身侧躺下,宫人熄灭了宫灯。
在一片黑暗中,他的睡意也逐渐袭来,只是,在合眼之前,他若有所思的转向御清影,伸手摸了摸女子柔软的面颊。
——总有种不够真切的感觉,仿佛闭上眼睛一切会化为梦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