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令琛带着虞碧卿不快不慢地骑着。
夜里的京都自是一片宁静祥和之景,除了酒肆和客栈里传来的喧嚣以外,其他铺子都关了门,路上也少有行人。
虞碧卿的身子随着马儿摇晃,一下一下撞在褚令琛的胸膛上,耳边还有褚令琛的呼吸。
在烟火气里生活了那么多年,虞碧卿却觉得今儿才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真的烟火气。
她也隐约知道褚令琛要带她去哪里。
怀里的女子摇摇晃晃,小脑袋还左顾右盼地瞧着,褚令琛只觉得身下火热,恨不能直接把她调转过来按在马上干一顿。
可是不能。
他好容易把她带出来,还有要紧事要做。
这该是他二十几年来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他要感谢今晚的酒,让他这么疯狂。
他略略低头,嘴唇擦过虞碧卿的耳朵,却没有含住,仿佛无事般跟虞碧卿说每一条街巷,他每天走哪条街去上朝,穿过哪条巷子可以买到蟹粉小笼,又怎么走,才能避开人群去花月楼。
这些街道虞碧卿从前也很熟,可他这么一说,却觉得仿佛两个人从前的生活也叠在了一起。
兴许从前的某一天,她去买桂花糖藕的时候,褚令琛刚好下朝回家,两个人也许还遇见过。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耳朵,虽没有进一步动作,却直磨得她心里都热热的。
转眼到了京郊。
虞碧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是一间很整齐的小院落。看起来将将有她住的兰莺啼晚苑那么大。
可那是他和她一起买下的。
她差一点就长长久久住下的地方。
褚令琛也沉默了。彼时他的酒已醒了大半。可他不知道该和虞碧卿说些什么。
他心心念念一年多的事情,如今做了,却仍觉得难受。
他把虞碧卿抱下马,却没把她放在地上,虞碧卿挣扎,他却抱得更紧。
很紧,几乎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身子里,从此形影不离。
屋子里窗明几净,并不像荒废了一年多的样子。
一路进了内室。
褚令琛把她放在床上,慢慢地脱她的衣服。
他刚刚给她亲手穿的衣服,现在他亲手给她脱下。
仿佛两个人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
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吻得很深很深。
虞碧卿的双手攀上褚令琛的背,褚令琛的大掌覆在虞碧卿的胸上。
几乎还没有动作两个人就已经喘起了粗气。
旧旷。
褚令琛一手捞起虞碧卿的背,另一只手探到她的下面,虞碧卿的头下意识后仰,褚令琛便趁机在她的脖颈上吮着,每吮一次都惹得虞碧卿长长地叫一声,每吮一次都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
下面的水已经打湿底裤。
他伸出两只稍微插了两下,虞碧卿已经受不住,全身几乎有些颤抖,紧紧地搂着褚令琛,只想靠得再近一些。
褚令琛却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插到最深。
虞碧卿弓着身子哭喊着叫出来。
那是她魂牵梦萦的陆离啊。
褚令琛堪堪插了十几下,两个人就不约而同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