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h)(1 / 2)

老爷和褚令玦因赶着上朝,又喝了杯茶便起身出门。虞碧卿又依礼见了下首的两位女子,其中着妃色褂子,面色清冷的是大少爷褚令琛的妻子岑默,褚令琛常年在外征战,家里只有这一个妻子,不曾纳妾。着淡紫色小袍,带着几分稚气的便是褚令玦的正妻佟玉兰,她娇嫩嫩的脸上挂着愠色,显然是对虞碧卿不爽。虞碧卿倒不觉有他,喜形于色之人反而好相处,至于不太好琢磨的岑默,既然是大少爷那边的,想来日后交集不多,自然也不必放在心上。

几人落座,何氏便道:“玉兰,碧卿是新来的,日后你和彩袖与碧卿便是姐妹的,要互相关照才是。”

彩袖是褚令琛从前的通房大丫头,现在也纳做妾,不过最近身体抱恙所以没来请安。

佟玉兰脆脆地应了一声,杏眼中的怒气变成了浓浓的笑意,仿佛两人是好姐妹一般。她是那种娇艳的长相,笑起来倒有些可爱。

何氏又问:“你给碧卿安排在哪里了?”

佟玉兰仍是脆脆地答:“回母亲,我给碧妹妹安排在兰莺啼晚苑了,前几天已经着人收拾得差不多,只等妹妹有空去看了,再把贴身的物什和摆件儿安排进去,便可住了。”

虞碧卿觑见何氏蹙了蹙眉,便知此事有诈。何氏瞧了她二人一眼,点头道:“也好。”

佟玉兰又给她讲了些府上的规矩,原来因为老爷经常带兵在外,不常在家,太太又身子虚弱,性子也喜静,所以晨醒昏定都是免了的,除了初一十五,只等太太有了兴致,便邀大家过来坐坐。平日里一日三餐都是各房各院去小厨房自领的。虞碧卿心下倒觉得甚好,她本来也是为了图个安稳日子,与大家自然是能不见就不见。

又闲话了几句,太太问起岑默和佟玉兰这个月各房的账目,小蘋忙向虞碧卿使了个眼色,虞碧卿知趣,便行礼出了来。

出了院又走了一段,见四下无人,小蘋便嘟着嘴抱怨道:“碧奶奶,你可要跟二爷说说,那兰莺啼晚苑可是咱们园子里最偏的地方了,自打我进咱们褚家,哪个小姐奶奶都没住过这地界儿,你没瞧见,二奶奶说的时候连太太都吃了一惊,二奶奶这是明摆着跟你过不去呢!”

虞碧卿这才知道何氏当时蹙眉的意思。不觉低笑这佟玉兰果然是小孩儿心性,她虞碧卿便是住在园子外头的时候也有本事让褚令玦魂牵梦萦,如今住在园子里,远点近点又有什么要紧?便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我的出身你是知道的,原不该惹这个事,我倒还喜欢住远点,乐得清静。”

一路无话的心月也答话道:“碧奶奶这么想便是最好的,只要二爷心在您身上,同在一个院子里,哪有什么远近。”

三人一路闲话回来。

午膳时候褚令玦的小厮秋明来传话说二爷被老爷太太留住了,虞碧卿便自己用了膳。

吃完饭她便在褚令玦的榻上,歪着闲闲地瞧廊上两只雀儿打架,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见有人报二爷回来了,她忙翻身躺下,闭上眼假寐。褚令玦走了过来,走在床沿定定看着她。虞碧卿只做不知。褚令玦又伸出一根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虞碧卿睁眼瞪了他一眼,也未说话,张嘴便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褚令玦笑了笑,将她抱起来半搂在怀里,一边将自己的唇附上她的唇,一边把那只被她吮的亮晶晶的手伸到她的春衫下去摸她的一只玉兔。

虞碧卿顿时被他搞得双颊绯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勉强挣开他的唇,低声道:“二爷别闹,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褚令玦这段没娶到她的时间里,日思夜想能把她摁在自己的榻上搞,如今有了这机会哪里有放弃的道理。于是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地用牙咬着一边呼气道:“那又怎样,为夫就是要白日宣淫。”

说罢他顺着耳朵往下吻,一路便来到了那个被他的手冷落的另一只玉兔,玉兔上方那一点泛着浅浅的粉红色,随着虞碧卿急促的呼吸上下颤抖,他一口含住,用舌尖去挑逗那个敏感的点。虞碧卿顿时长长的嗯了一声,头向后仰,把双乳往他的身前又献了一献。

褚令玦一面舔着一面抬头,看着虞碧卿媚态十足的样子。虞碧卿却忽地低头,咬住了怀里的人的耳垂,急促的呼吸扑到他的耳朵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背,另一只手伸到下面,隔着袍子去摩挲他下身的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