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和蒋静上车,车子缓缓开出去。
威廉站在窗前,目光深邃的看着车子离开,阳光投射在他的脸上,太过刺眼,跟他的本人一样,发光发亮。
车上,杰米森不断的打量着蒋静和流芳,看的蒋静有些发毛。
“帅哥,你没有看过美女吗?”蒋静的语气微微有些尖锐,符合她一般的口气,直。
杰米森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好奇,少爷基本不让别人坐他的车子的,更别说,让我送。”
“你认识威廉少爷多久了?”蒋静狐疑的问道。
“从少爷小时后起我就做他的司机,他到中国来,我就跟着他过来了。”
“那他来中国多久了?”蒋静接着问道。
流芳瞟了蒋静一眼,知道她又发挥了八婆的特质,加上她独有的联想功能,开始调查起威廉了。
“少爷三个月之前接到通知说有个弟弟在中国,特意瞒着老爷赶过来的。后来老爷知道了,就让西门少爷来保护少爷。”杰米森和气的说道。
“保护?”蒋静讥笑道,“他恨不得想要杀了你们威廉少爷吧?”
杰米森也觉得挺好笑的,眼中隐隐的又有些担心。
“对了,我听威廉少爷说,他是来找弟弟的,既然找到了弟弟,什么时候回去?”蒋静试探性的问道。
“我少爷是丹马斯集团亚泰地区的总裁,巧合的是,总公司那边刚好收购了少爷弟弟的伍凌集团,据说那个是少爷弟弟毕生的心血,所以少爷会留下来好好的打理这个公司。”杰米森有问必答。
蒋静和流芳相对一眼。
“好巧啊。”显然蒋静觉得很诡异。“那丹马斯集团不会是你们老爷的吧?而威廉是丹马斯集团的继承人?”
“那倒是不是,但是,至于丹马斯集团的总裁只有美国区,欧洲区,亚泰区总裁见过。”
蒋静挑眉,和流芳对视一眼,突然,她的眼中又散发着津津有味的光泽,“你们少爷长得那么帅,又那么有钱,有没有女朋友?”
“少爷从小身体不好,认识的异性朋友都很好,更别说女朋友,当然,偶尔也有逢场作戏的。”
蒋静还很有兴趣的探听,来找出他和沈爵傲之间的区别。
流芳的目光放在车外面,车子进入了市中心,她看着马路上的沃尔玛超市,“麻烦你,在这里停车,我要买些东西。”
“可是我们有行李,回去后再出来就好了。”蒋静说道。
“这里离青花公寓又不远,买了东西出门打的就可以回家,顺便我请你吃饭。我饿了。”
蒋静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吧,看在你请客的份上。”
蒋静拍了拍杰米森的肩膀,“帅哥,在沃尔玛超市那里下车就可以了,我们自己回去。”
“嗯,好。”杰米森把车子靠边后,从后备箱里拿出他们的行李箱,对流芳颔首后开车离开。
离开后,拿出手机,打给了威廉。
“少爷,那位叫蒋静的小姐果然问了你的一些事情,都按照吩咐回复了。”
“好。”威廉勾起嘴角,“你到香格里拉等我,记得换车。”
他挂掉了手机,在香格里拉酒店的二十八层看着繁荣的a市。
“滴。”的一声开门声,在身后响起来,威廉头也没有回,因为他知道来的是谁?
唐楮墨在穆僚的保护下优雅的走进来,站到威廉的身后,和他同样看着繁华的a市,两个同样伟岸又绝美的男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强势又各自拥有特点。
“陆青云派红沙的人秘密调查每一位特种兵的家庭背景。你的新人只选进去了一个,如果乌鸦和毒蛇被找出来,对我们是很不利的。”唐楮墨优雅的说道,目光祥和的看着外面的夜景,丝毫感觉不到,在他一两句话之间,就能决定上万人的生死。
威廉慵懒的转身,看着唐楮墨比女人还要柔美的脸蛋,讳莫如深的转身,从酒店的柜子里拿出1982年的拉菲红酒,优雅的用开瓶器开启,拿出两个高脚杯,慢条斯理的倒上。
“你有解决的方案?”唐楮墨总觉得他太笃定,笃定的那样虚无缥缈。
一杯红酒递到唐楮墨的面前,威廉勾起邪魅且自信的笑容,“那批货消失,我就料到陆青云肯定会刨根问底的,你以为我这一周干嘛去了?看好戏就好了!”
唐楮墨异常白皙的手指夹着高脚杯,白色和红色形成了鲜明的眼色对比,他祥和的目中跳出一丝别样的光彩,摇晃着红酒杯。
“银蛇这周是不是要进行手术了?”唐楮墨慢条斯理的问道,迎面,轻轻的兑了一口红酒。
“嗯。”威廉随意的回答,仰面,一口酒吧红酒都喝掉,豪放不羁的放下再给自己倒上小半杯,朝着威廉微微的举起杯子,“请你帮一个忙?”
唐楮墨见他都喝光了,仰面也把剩余的红酒喝光,对他,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什么忙?”
“你不是a国大使馆的馆长吗?接待a国首相的儿子要几个特种兵保护没问题吧?”
“嗯?”
“加上这个首相的儿子身体不好,指明要一个特种军区的女医照顾几周。”他笃定的说道。
唐楮墨一项祥和的眼眸黯淡了几分,优雅的放下高脚杯,“你就不怕留那个女人在身边等于放了一颗定时炸弹?”
“生有何安?死又何惧!我死了,对你来说,不一定是坏事。”威廉勾起嘴角,无谓的说道。
“你以为我在乎那个位置?”唐楮墨闪过一丝伤感,又迅速的被祥和取代。“要那个女人要走正常的程序,你安排的大戏如果精彩,我再帮你打这个电-话!”
威廉挑眉,再次把杯子的红酒一饮而尽,“那就谢了。”
唐楮墨顿了顿,“大戏如果不精彩,你到我家坐坐,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他的动机威廉岂不会不知道,慵懒的一笑,再次给自己倒上半杯,“再说吧,我想要休息一会了,你懂得,我身体不好,就不送了!”
唐楮墨站起来,对着威廉微微一笑,祥和的眼眸中一点都看不清他的情绪,这是一个喜怒哀乐都不放在脸上的男人,就算是那扇心灵窗户也永远读不到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