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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凌犀也给了王叔一张卡。
而收了这张卡的意思就是说,他答应了给办。
现在的钱,花出去了,剩下的也只能等消息。
冷暖用脚趾头猜,那张卡里也最少是个八位数,这个数目真的太大了。
可就在她又再度萌生想要取钱出来给他的时候,却又二次被他扎人的话给损了回来。
“多少只眼睛盯着你的账户呢,想找死,你就动。”
是的,就是这样,自从那晚之后,凌犀每天都这样跟她别扭着,就像是冷暖欠了他一条命似的,没有一天给她好脸儿。
其实明明他真的给她办了很多事儿,可就他那一天天的冷嘲热讽,却硬生生的给冷暖挤出了一些些委屈。
北京的白日不短,北京的夜也很长,星日交替,日子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一周。
冷暖在隔壁开了一间房,每天晚上,不用面对冷脸的凌犀,也委实让她不用那么纠结。
她每天都会跟练习保持联系,就在昨儿个练姐还去三监看她爸了,当然,在归齐没有结果之前,谁也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让他担心。
而归齐那边,出了徐关长第二次自杀未遂的消息之外,还是没有消息。
冷暖想,没有消息,也许就是好消息。
柴青的骨灰虽然撒在了江中心,可她的头七,皇甫烨还是张罗的很体面,那天冷暖还拖乔滴滴帮她上了一柱香。
而在远方的她,也双手合十默念,朋友,安好。
a市的所有朋友,来电话的时候,无一不问是关心归齐的事儿办的怎么样,而只有乔滴滴问过冷暖。
“姐,你跟凌犀没什么吧?”
没什么,当然没什么,能有什么?
先别说她现在要顶着一个远比从前更大的贞洁牌坊,就说凌犀,也是一天天完全的不理她,就那么别扭着。
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互动,那是冷暖完全掌握不了的一种节奏。
然而,一切都有转折。
就在这一天,王叔说,要打通一个非常必要的关系,而那个领导的级别已经不是钱能走动的关系了。
但有内幕称,那个中央领导喜凶猛犬种,更是独爱藏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