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以为他是没听见,冷暖敲着门,又叫了一声儿。
屋儿里却出了水声儿,没有任何反应。
“喂……”加力的敲敲门,冷暖又叫了一声儿。
却仍是没有回应……
“凌犀?”以为被她说着了,真昏到里面儿了,冷暖的动静儿变的越发着急,开始搬弄门锁。
“凌犀!”
“凌犀!”
咚咚咚!
冷暖着急的使劲儿敲着门之际,屋儿里的水声儿却突然停了。
好半晌,门开了,凌犀那带着刚沐浴过后的清爽的一塌糊涂的俊脸一脸玩世不恭,眼角儿却憋不住笑。
“叫个屁啊,老子没那么容易昏。”
“听见你不吱一声?”冷暖不忿自己白白的担心。
凌犀瞅瞅棚,睁眼儿撒谎,“我吱声了,是你没听见。”
打死他都不带承认,自己那么没出息的心思。
只是站的靠近,冷暖都感觉的到他的全身滚烫,没有跟他辩白这个关于听力的问题,冷暖担心的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
触着比刚才还要烫几分的温度,眉头都蹙了起来。
“赶紧的,出来把药吃了。”
“哦。”凌犀倒是听话,晃晃荡荡的就跟着冷暖出来了。
然而在冷暖在仔细的看了说明把药都抠出来之后,看着身后儿那个光不出溜伸着手可怜兮兮等着接药的男人,脸色瞬间变成了一个番茄。
这男的什么时候能有洗完澡穿衣服的习惯呢?
冷暖觉得又好气,又尴尬,眼珠儿四下乱转,尽可能的躲着那些晃人眼的玩意儿。
“我说你就不能披个浴巾么?”冷暖有点儿气急败坏。
“全都埋汰了,没人洗。”凌犀中肯的回答。
这点他倒是说的事实,他再饥渴也没逼到裸奔的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