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里,冷暖认真的看着那一本本的帐,认真的一一核算着。
然而一通电话却来的很突然。
居然是凌犀。
(我有个重要的文件可能落你车里了,你去帮我找找看成么?)
冷暖没关电话,直接下楼。
果然,车后座的地下有一个蓝色的档案袋。
“有,在我这儿。”
(你在哪儿呢?我过去取一下。)
“四通。”
(啊?跑那么远?……)似是犹豫片刻。
(我这儿赶着用,可能来不及了,你能过来给我送一下么?)
……
顿了顿,冷暖道,“行。”
……
冷暖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她确实没什么重要的事儿,他又听上去很着急,这时候矫情,好像有病。
这个时候的她其实还没有想过,好心对某些人是决计不能有的,因为你好心一次,第二次你就更没法拒绝。
当15分钟后,冷暖到集团的时候,凌犀确实有些着急的在那儿等她了。
只不过……
“给你。”冷暖摁下车窗,递了文件过去。
结果凌犀接了过来却又回手丢进了车里,“这先不急……”
不急?
不急让她送什么玩意儿?
就在冷暖还没反应过劲儿来的时候,凌犀已经如同早晨一样儿,拉门儿就上了车,行云流水。
“主要是我现在有更着急的事儿。”
瞅着他自然的系着安全带,冷暖完全没懂的瞅着他。
“看来还得麻烦你了,载我到市郊一趟吧,我们最老那塑料厂闹罢工,陈叔来电话说都工人和保卫科的都打一块儿去了!我现在真急!”
……
深呼了一口气,冷暖道,
“好吧。”
此时的冷暖只是觉得这男人脸上的焦急并不是假的,外加上也就1个小时的路程,她也真没想那么多。
既然凌犀把朋友关系摆的这么正,她在这个时候矫情,实在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