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说出这话的时候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这话说的太虎,这不就跟把他排在外面儿是一个道理么%
凌犀也没发脾气,眼睛意味深长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掐息了手中的烟,大手极为占有的揽着她的腰,还算态度好的跟归齐挥了挥手~
“谢谢了,打扰你了啊,我俩先走了,改天都有时间的咱们再聚一聚。”
“嗯,好。”
目送着这俩人儿,归齐的眼神儿很稳,就像是老僧入定似的,送着前来求宝物开光的施主,然而当门儿关上的时候,他还是扯了个苦笑,摇了摇头儿。
绅士的品格,他归齐做足了百分,他都觉得自己像个神父,其实他可以留下她,吃顿饭啊,说说话什么,看看也好,她心不好,瞅着脆弱的,说不定他可以安慰出什么。
可他还是退缩了,给凌犀打了电话儿。
其实没有为什么,这辈子难得伟大这么一次,他想她好好的,她昨天哭的他心里真得很难受……
……
“你要气死我么!干啥把脑袋砍的跟个白菜帮子似的!真他妈磕碜,这什么啊!这都什么啊!”
公寓的电梯里,也不管不顾边儿还有一个领着孩子的大姐,一迈出归齐家门儿,凌犀近距离的看着这女的的三好学生头,咋瞅咋爆炸。
“要你管……”想着一个星期也每个动静儿,一句话没说也就算了,还刚见着就在这儿各种遭经她,冷暖心里怎么想都不得劲儿。
“明知道我不喜欢短头发,你还给我剪这样儿!”
“我不用你喜欢……”女人这倔劲儿还真就上来了,原是抱着必死的心,结果不成想,她这一噘嘴,那祖宗还变态似的,哧哧乐了,一脸儿痞子似的钳着女人别扭的下巴轻轻的说着……
“不用我喜欢用谁喜欢?也不知道是谁昨儿半夜哭着找老子……”
“你怎么知道!”
……
☆、111 凌犀,我好想你(鎏年)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老子猜的不行啊~”
打从在归齐家看见凌犀那会儿,冷暖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而现在她终于知道不对劲儿在哪儿了。
可以肯定的是,归齐除了主动找凌犀来接她之外一定还说了什么其它的,因为如果不是这样,就凭凌犀这个脾气,完全不可能对她在这儿住一晚上这件事儿不闻不问,但是至于说了什么,说了多少,凌犀一个字儿不肯说,而她就更不得而知了,因为昨儿她醉的就连她自己说了多少她根本就是一概不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确实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因为这个男人没出息的哭了好半天。
看着那个几天不见的男人那个依旧神气扒拉的样儿,冷暖没再接着这个让她尴尬的话题说下去,只低头儿瞅瞅自己脚上的雪地鞋的毛毛儿边,一声不吭。
最要面子的人往往最懂得什么叫没面子,原本刚刚的那种习惯的自然伪装也都无从遮掩,冷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颗上一秒还到处都是刺的榴莲,然而下一秒被个赶集卖货的给硬生生的掰开,里面不过是软软的而且臭臭的,不堪一击的。
叮——
“走啊,瞅什么瞅啊,再瞅我真把你那几撮儿毛儿给你剃了!”
电梯门儿开了,一直眉眼飞扬的凌犀一把hao过那个脑袋都要贴到上的女人,十指紧扣的抓着钳着她的手,野蛮的一直拉到了停在小区里的跑车儿上。
刚一上车,二话没说,借着体的绝对优势,直接压了下去,把女人的小子到车内的一角儿,大手蛮力的揉搓着她的脑袋就开始嘬着她的嘴儿。
闻着那许久未曾沾染的子带着一股子刚沐浴过后的清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冲击着他的荷尔蒙,什么碾磨啊什么的都省了,直接就伸舌头进去钩缠,钩的蛮力,缠的凶,让冷暖一点儿抵抗都没有,三下五除二,一张小脸儿就被缺氧的白和激的红给渲染的特带劲儿,看得凌犀心一动,刚打着火儿的车都不管了就伸手进了,结果那大手说什么卡在半路儿,就使不上劲儿了。
“……什么他妈玩意儿,铁布衫啊!”
“噗……不是你买的么……”
其实在两个人还有嫌隙的当下,她应该是笑不出来的,可看他那一脸因为那个前开扣子的衣打了败仗懊恼的样儿,冷暖真得是觉得又气又无奈,到最后又因为男人占领高地未遂的大手转而搔她的痒,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个……老子让你笑……让你笑……”
见女人敢嘲笑他,凌犀那大手越发没了轻重的搔着她的痒痒儿,她全上下每个敏感的地儿他都门儿清,想折磨她还不容易了~
“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祖宗……祖宗……我再也不笑了……”
原本冷暖就怕痒,这么一折腾,她都快笑出汗了,双手双脚使劲儿的扑腾也是一毛钱招儿都没有,只能连声求饶。
可这求饶词儿没说对路子,还让男人拣了话把儿,黑眼儿一眯,越发的邪肆——
“那能行么,不会笑的是寡妇~爷就看你笑,多笑点儿好,省得死气沉沉的跟我上辈子欠你似的~”
“哈哈……哈哈……不行了……受不了了……别闹了……哈哈……”
结果,求饶,讨饶一律没有用,再挣扎也不过是扑腾的小脸儿越发红扑扑的让男人看着稀罕,故而下手更甚,直到冷暖使劲儿的挣扎的时候,小手臂吃痛的倒抽了口气,男人才皱眉停下了玩闹。
“嘶……”
“拿过来,我看看。”
男人的劲儿轻而易举的就拉回了被他到死角儿的女人,一个反手就让她的子栽到了他的上,大手蛮横却不失轻柔的抓起了她受伤的小臂,撸起了袖子,就盯着开瞅。
此时嬉闹过后的两个人全都是气喘吁吁,离的过近很轻易就感觉到彼此,凌犀看着她受伤的手,而与此同时冷暖也在看着他的脸。
这个男人总是玩闹的很认真,此时他被汗水有点而沾湿的些许头发就那么贴在棱角分明的轮廓上,不管多久不见,凌犀总是那么的英俊,其实她也不懂,为什么无论她自己努力画下多少个隔断,当见到他的时候,当他用那种无微不至的关心的眼神而去看她的时候,她所有的设防一律无效,她对他这个本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完全就疏离不起来。
“冷暖,你几岁了?”
“嗯?”
不是冷暖楞住了,而是她没太听明白此时此刻凌犀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而且她觉得她的手腕被攥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