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流氓叫什么?”
喻铮认真地思索片刻,“……着迷?为你着迷。”说着,隔着她蓬松凌乱的卷发吻了吻热乎乎的耳朵尖。
程矜挣又挣不脱,心里又记挂着要首映的电影,炸毛狐狸似的挠他,“别闹别闹,烦着呢……我真的想抽支烟,冷静冷静。”
“不许抽。”喻队长斩钉截铁,“花了小半年才戒掉,就这么功亏一篑,你不心疼吗?”
“疼呀,”程小狐狸哀哀地看着他,“可我坐立不安更疼。”
“哪疼?”喻铮问。
程矜不明所以,随手指了指脑袋瓜和胸口,“头也疼、心也疼。”
谁知某人毫不犹豫地先双手包住她的面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不等她反应就弯下腰,贴住起伏的绵软,坏心眼地埋首一亲。
在她面红耳赤的低呼里,喻队长抬头,一脸正经地问:“说吧,还有哪儿疼,一并治了。”
程矜揪了下他的耳朵,“你起来——”
喻队长岿然不动,“那你还抽烟吗?”
“……不抽了,不抽了。”程矜乖乖认输,只求某人别再煽风点火。
喻铮得了允诺,果然直起身,可是不等程矜缓口气,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送进了浴室。
“干嘛、干嘛……你不是才洗过澡吗?”程矜拦住某人要开花洒的手,“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行,”喻铮一把拧开把手,随着温热的水洒落在两人肩头,他双手从程矜耳后拢住蓬松的卷发,低头贴近她的唇瓣,哑声说,“我得来检查一下,程大编剧到底焦虑得脱了多少发……”
温水打湿单薄的丝质睡衣,玲珑的曲线像极了无声的邀约。
心烦意乱的程编剧,终于……不再为脑海里成堆的烦心事儿而焦虑,眼下,她要操心的就只有一件——
她的小腰啊,万一在浴室里折可怎么办是好?qaq
“你,你慢一点、慢一点……”
“你说过剧本是以我为原型写的,嗯?”
“是啊……喻、喻铮,你轻点儿!”
“那你还在怀疑上映之后,观众嫌弃剧本弱智,剧情黑洞,嗯?”某人蓄意停了停,“是在质疑你自己,还是在质疑我?小狐狸?”
程矜要哭,“都没有,一定会大火,好了嘛……喻铮……我不怀疑还不行嘛?”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