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沐白笑得一脸甜蜜,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子琛,时间还早呢!咱们还有点时间干别的不是吗,提前去的太早,对咱们也没有好处,反而风险更大,倒不如在这里逛一逛,等到交易的时间到了,咱们再拿着东西过去!”
雷子琛心里很气,但一转头的瞬间,却突然间留意到那边角落里反射过来的一道光射在自己的眼睛上。
是什么东西呢?
在这商场里头能放个东西。
墨镜?
不对!
镜子?
那个位置也不对!
而且当雷子琛回过头的时候,那个人下意识的躲到了柱子的后面。
是什么人在跟踪他们?
雷子琛的内心一下子提高了警惕,现在他们那批货就在车子的后备箱里,假如他们被人盯上了的话,那么情况就很危险。
关键是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警方的人,还是井田先生安排的人,雷子琛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当章沐白精心挑选的结婚对戒的时候,雷子琛一直留意着后面的动静,他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反光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相机的镜头,有人在给他们拍照?
怎么回事?如果是警方的话,应该不会拍照吧,这样岂不是会打草惊蛇?
井田先生应该也不可能给他们拍照才对!
雷子琛心头疑惑不解,低头却正好看到章沐白嘴角扬起的笑容。
呵!
他明白了,原来是章沐白的人。
章沐白应该是不服气昨天晚上吃的那个亏吧!
所以思来想去,才决定用他们今天演的这场戏做一做文章!
不过这样也好,章沐白,既然你自己自寻死路,那就别怪我做得太绝了!
雷子琛像个没事人一样,没有在继续关注那边拍照的人,有时候甚至错开一些角度,让他拍到一些亲密的照片。
章沐白最终还是买了一对结婚对戒,只可惜雷辰是绝对不可能带的,她要一个人臆想这些事情就由他去好了!
等把戒指挑完了,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而当他们从珠宝店出来之后,原本躲在远处那个拍照的人也不见了。
雷子琛现在彻底确定了这个人是章沐白的人,因为之前他们在逛街买衣服买鞋子的时候,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过,雷子琛的警惕性很高,反侦察能力也很强,要是有人跟踪的话,他应该早就有所察觉才对。
可是刚刚一直没有,直到他们进了珠宝店之后,那个人才出现。
所以珠宝店这一幕应该是章沐白特别计划的吧?
因为买衣服买鞋子,最终雷子琛都可以解释为是为了这一次的交易,但是珠宝这种东西,雷子琛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就像雷子琛所说的珠宝的盒子根本装不了任何的货物!
章沐白确实有些小聪明,可惜每次都用错了地方,她这样只会加速自己的落败而已!
后面的交易过程就相对简单了,章沐白上车之后从河北省委将货物拿出来,放在了她之前买东西的那些购物袋里,不过购物袋的上层放的人就是那些衣服和鞋子。
到达目标酒店的时候,这些购物袋仍旧由那些保镖们拿着,保镖都是他们这几个人,在重量上自然不会有所怀疑,一切进行得非常的顺利,井田先生留他们下来吃晚饭,这才耽误了一晚上的时间,不然雷子琛估计一交易完就回国。
而安然一个人在国内,这天晚上也过得十分热闹。
安齐的伤口恢复的还可以,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生病没有那么容易好,但是可以不用住在医院,回到家里来休养就可以了。
所以安然就喊了杨眠他们几个人来家里吃饭,一来是为了庆祝安齐顺利出院,二来也是想感谢一下他们这几天来的照顾。
反正他们都是自己人,安然便直接在家里吃,奶妈和张妈从中午就开始忙碌,安然倒是照例下了班,之后才回家,反正他们几个人都是要上班的,所以吃饭的时间定的是晚上8点钟,根本不怎么着急。
这几天在医院的时候,杨眠和沈绒潇两个人总是不得不见面,不过他们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话,就像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一样,别人把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说他们不会反对,但他们自己绝对不会站在一起。
安然觉得那天晚上让沈绒萧送杨眠回家的结果肯定不太好,因为自从那天之后,就连沈绒萧好像也退缩了。
四哥说这件事情急不来,可安然的心里总觉得有些内疚,假如不是因为他们家的事情,沈教授和杨眠应该早就可以在一起了,他们从前就受了那么多的波折和磨难,如今还要因为他们遭受更多,安然的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总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来的几乎都是那些熟悉的人,金乾有事去外国了,林西和今天晚上也有应酬来不了,不过剩下的人都过来了。
杨延和奥迪两个人来得最早,这次还带上他们家的小宝贝。
他们家的宝宝是真的小,相比之下,小葱花和小糯米其实已经算挺大的孩子了。
不过估计是因为奥迪怀孕的时候身体补得很好,小孩胖嘟嘟的,又很白净,倒是十分的可爱!
第1035章 忍不住关心他
安然和奥迪两个人本来就是好姐妹,两个人凑到一起也说不完的话,加上家里又有三个小孩子,自然是热闹非凡。
杨眠照例是来得最晚的那一个,几乎是擦着时间点来的,她好像总是很忙,公司的事务要处理,艺人的事情也要解决,这几天常常去医院,应该也耽误了不少的工作时间,今天晚上还抽空过来吃饭,安然心里其实是很感动的。
有些人虽然话说的很少,但她对雷子琛是真的关心。
杨眠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惫,安然实在不忍心再让她难受了,所以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再做什么其他的事,只是尽量让氛围变得轻松一些。
她想起今天跟雷子琛发短信没有得到答案的那个问题,便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杨眠和杨延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