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雪一怔,抬头见婆婆面容冷寒,眉目染怒,声音冷冽慑人。
“柳英!你的嘴巴是不是每天用尿洗的?你有什么证据乱加惴测他人之事?你有背景,有家世,有教养却教出了一个插足他人家庭的小三女儿,你的教养是不是每天嚼舌根?”
说到这,陈怡兰吸了口气,居高临下地冷睇着姜母,“我现在知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了。”
姜母一抹脸上的饮料,愤然地站起来,“我丈夫是生病死的!”
“不是!你丈夫是因为娶了你这样的老婆被你活活克死的,因为你嘴贱,你心肠坏,你为人不善,所以老天就先收了你丈夫,你如果再嘴贱下去,或许哪天就收了你身边的女儿,到时候,你就是孤寡婆一个,自食其果!让人唾弃!”
姜母听完,身子蓦然一个颤栗,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
凌沫雪第二次见婆婆与姜母争锋相对,而且还出了手,眼里不由多了丝钦佩。
婆婆是个知书达礼,温婉尔雅的女人,不到怒不可遏的地步,她不会发火。
而这姜母上回在顾家被骂过一次,这次又不自量力地来挑衅,真是一个不甘寂寞,喜欢惹事生非的臭婆娘!
“妈。”凌沫雪拉了婆婆的手,提起包,“我们走吧,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看她们要走,正帮自己母亲擦脸的姜蔓丽手一挡,“慢着!”
凌沫雪眸色一冷,“姜蔓丽,你还要继续挑事吗?”她握紧了拳头,“告诉你,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们明煊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你以后要敢乱说一句,我一定撕烂你的嘴!”
“我现在不要跟你说他!”姜蔓丽低嚷。
“那你还想说什么?”
陈怡兰见很多人朝这边张望,有的人已围过来,遂反握住了凌沫雪的手,“雪儿,她们今晚过来纯粹是想借端生事,不用怕她们,就听听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她说完,姜母就气咻咻地把包递给了姜蔓丽,“丽丽,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嗯。”姜蔓丽拉开包链,从里面掏出了两张彩色照片,冷冷一笑,扬高了手,“大家看那!这两张照片上的主人是顾锦成和他的地下情人,他们在伦敦街头公开搂搂抱抱,被人偷拍到了!”
此话一出,参加舞会的人蜂涌而至,大家七嘴八舌的嚷嚷开了……
“不可能,顾锦成是多好的男人啊。”
“对啊对啊,前几天米父还发微薄赞美他。”
“这事真不敢让人相信啊,顾锦成有情人吗?”
“不会是假消息吧?”
“难说,男人哪个不花心。”
……
陈怡兰的脑袋“嗡嗡”作响,突如其来的状况始料未及,自己心目中完美忠贞的丈夫怎么会在外面包养情人?
“你胡说!”
婆婆已怔呆了,凌沫雪却清醒着,她一把夺过照片,发现上面的男人确实是顾锦成,一张是他抱着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女人,一张是拿着纸巾给她抹脸,样子看去亲切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