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摸过笔的手摸上男性渐趋成/熟的身/体,从小心翼翼地试探到毫无保留地揉/捏,池眠有些着迷,却忽视了身边人开始有些不规律的呼吸。
到底是年轻气盛。
当池眠还沉浸在沈诠期身材真的好好的感叹中时,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嗓音混合着少年的稚嫩和被撩/拨至蓬/勃的欲/望,“别摸了。”
池眠心叹不妙,又有些歉意。
然而越矩使人上瘾,最终的结果不用多说,池眠手动替某人解决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也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不再提起过那晚的事的原因,连带着潘晟的事也一并选择性忽略。
很长一段时间,池眠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此事,重复单一的动作和独特的行为夹杂着他压抑的低/喘和急促的呼吸在她脑海里不停回放。
那是越轨的开始,她被引诱着,打开了她心里封藏的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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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来身边人的回应,等来了一脚,沈诠期这才彻底作罢。
算了,她不哭就行。至于其他的,欠的债早晚要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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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哨所留至第二天下午,池眠和沈诠期踏上返程。
临走前,潘晟纠结着问了句“徐恬还好么”令池眠大吃一惊,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逼问沈诠期,他也只是笑,说他也不知道。
快到市区时信号终于好了些,池眠连忙打开了微信。
她本想直接问徐恬怎么一回事的,但想了想她还是换了个方式。
“猜猜我在西藏见到谁了?”
徐恬却仿佛没看到这句话,噼里啪啦扔出一堆话:“我去,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两个人都不看短信和电话的,你们只是去趟西藏不是去了无人区好嘛?!你知不知道我这边完全联系不到你们很着急啊!”
池眠懵了神,怎么火气这么大。她连忙打开短信,果然全是徐恬的消息,有一大半是在问沈诠期去哪了,跟没跟她在一块,还有一大半是在替沈诠期解释苏若词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叫她不要误会。
池眠有些心虚,她是真的一向不爱看短信,所以有急事找她夺命连环扣才比较有效。
“宝贝儿,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徐恬立马炸了:“你说我没打你电话?!你自己翻翻通话记录,我打了个多少个给你!!!”
还宝贝儿,喊她祖宗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