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脚跳着去给沈诠期开了门,蹙着眉:“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你敲的板子么?”这丫头,还倒打一耙。
“可我只是想跟你隔着板子说说话啊。”
“……”
他垂下眼,身后的灯光朦胧,池眠看不清他的神色。
“别闹,睡觉。”沈诠期脸上挂着无奈的笑,话锋徒然一转,眼神盯着她上下扫了圈变得危险起来,“再闹就别睡了。”
池眠:好的,沈大爷。:)
第二天清早,昨日的行程继续。
当看到悬崖绝壁之上的哨所时,池眠眼神微动,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还未完全回暖的季节,高山上仍是薄雪压顶,甚至有些枝桠上还挂着零星的雪。除去山顶孤独耸立的房子,一切似乎都还残存着古老的气息。
沈诠期将车停在山脚,将池眠背上的包接过:“山上凉,把衣服穿上。”
池眠不答,转过头问他,声音轻轻地:“大潘在这儿?”
沈诠期伸手替池眠捂紧领口,将她的长发压进大衣内,随后收起漫不经心地笑,神色柔和:“不想见他?”
算是默认了。
“怎么会?”池眠一顿,随即反驳,嘻嘻笑道,“好几年没见他了,我还有点想他呢。”
沈诠期斜了斜她,明显不信。她这么没心没肺,七年没联系过他一次,何况大潘?
池眠撇撇嘴,对他的表情表示抗议。她怎么他了就,这种眼神看她?<(`^)>
他向山上走去,走了两步才发现身后的人还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还不走?”
事实证明,不止是死鸭子嘴硬,还有池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架空我自豪,我最爱的男人是张起灵,大绵绵最爱的男人也是张起灵
仿佛看见了沈哥架起四十米大刀赶来,对不起我要先跑四十九米。:)
异类
池眠第一次切实在生活中接触到“强/奸/犯”这个词,是在她升入高一时。
她和沈诠期仍旧是同桌,和初中一样,占据着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池眠对此并未想太多,她以为只是缘分。再说,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