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刚才还说记不清,可心里比谁都明白。只是你也太冤枉我了,我和师兄是纯洁的校友关系。”说到这里,何佼佼语气一转,“为了当初冤枉我,小嫂子就该自罚一杯,算是弥补我受伤的小心脏,对不对?”
“佼佼,我实在喝不少了,一下一杯有点多,我喝三分之一,不,一半,行不行?”宁俊琦做着解释,“再说了,我记得当时你一说完,我就不那么想了。”
何佼佼不听解释,而是坚决的说:“不行,至少满满一杯,那样心意才诚。谁让你当初冤枉我呢?”
刚去另一桌敬酒的陆娇娇回到桌上,直接加入了战团:“何总,没冤枉你吧?我的老领导去许源县期间,你俩可是绯闻不断呀。要道歉也应该是你,应该是你敬俊琦才对。”
“陆娇娇,你拉偏架,我们那纯属就是有人造谣,是唯恐天下不乱。”何佼佼回应着,“小嫂子,你可不要相信。”
“哎……”宁俊琦故意长长叹了一声,“防人之心不可有呀!”
“小嫂子,你可不要相信她的挑拨,她那时候才有那意思。在乡里每天和我师兄眉来眼去的,小嫂子当时还伤了不少神呢,你可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诶,今天她怎么替你说话,该不会是达成共识,做了某种交换吧?小嫂子,原则问题可不能交换哟。”何佼佼说着,挑了挑眉毛。
面对何佼佼的奚落,陆娇娇反而不紧不慢:“告诉你吧,那时候追我的男生多的是,老领导真不在我的遴选范围。”
“哟哟哟,你的意思是看不上我大师兄?这可能吗?”何佼佼表情夸张。
陆娇娇给出了解释:“关键他个子太高,要是和他接吻的话,肯定得垫着脚尖,那太累了。当时我正好脚刚扭伤过,可不敢为了一口吃的,把脚伤了。倒是俊琦练习惯了,肯定没问题。”
“哈哈哈……”桌上所有人都笑了,包括几位年长者,姜教授夫妇还笑的最为开心。
楚、宁二人笑的非常尴尬,却也无比的甜蜜
……
雁云大厦洗浴中心休息包间内,楚天齐、云翔宇、于涛各自只裹了一条浴巾,仰躺在休息床上。
云翔宇“嘿嘿”一笑:“哥们,我发现你有些操劳过度啊。”
“那方面看出来的?”于涛追问着。
“好几方面都看出来了。”云翔宇笑的别有意味,“年轻人,饭得慢慢的吃,慢慢的嚼,不能一口吃个胖子。”
楚天齐并没有回避,而是也打趣道:“饱汉不知饿汉子饥。”
“是呀,打了这么多年光棍,据说两人还一直坚守着防线,最后才……”于涛跟着起哄,“虽说这纯属是鬼话,绝不可信,但毕竟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即使某人外边打点野食,也没有吃自家的来着滋润。这下好了,娇娇大美人天天躺在身侧,某人岂可错过良辰美景,岂能控制原野冲动?当然了,他那猴急猴急的,又岂会想着去控制?”
“年轻人,好东西也得悠着点,不能过度操劳,伤了身子。别看你现在挺勇猛的,一旦落下病根,那就是害了人家呀。”云翔宇继续挤兑着。
“好东西也有吃腻的时候。”于涛更是一句不落。
“去去去。这家伙天天喝酒,天天开车,今儿中午又喝了那么多,还真乏累,好好睡一觉。”楚天齐自语后,打了两个哈欠,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搭理。
又戏逗了两句,见楚天齐没有回应,云翔宇换了话题:“哥们,真没想到,你俩还遭遇了绑架,整个过程竟然那么惊险。你倒罢了,反正平时也不少惹事,就是人家宁教授跟着受罪,怕是吓的够呛呀。”
“是呀,当我听说他被绑匪劫持后,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后来和绑匪面对面的时候,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楚天齐咬着牙,然后又轻叹一声,“哎,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以后你做事可得悠着点,尽量不要树死敌。否则他们不敢直接对你怎么样,就要向你的亲人下手了,包括她也包括你的父母家人。”于涛嘱咐着,“那些家伙可是丧心病狂的东西,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云翔宇也道:“是呀,何况你还有那么厉害的老丈人,就更不能让娇妻涉险了。”
“刚开始见到小宁的时候,虽说感觉这个女孩既漂亮,也挺有气质的,修养还非常好,可也没想到竟然是他的女儿。关键是平时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尤其她又是随的母姓。”说到这里,于涛语气一转,“在你俩婚礼上,你老丈人公然现身,既是为了不给女儿留遗憾,其实也是在给你背书。这么做固然对你以后的路有帮助,可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会让人们更防着你,也不乏他的对手跟着对准你。”
楚天齐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其实这两天他也在想这个事,也知道老丈人肯定充分考虑了其中的利弊得失。而且他还意识到,即使这次不公布身份,在一定的圈子里,绝对也知道李、宁二人的父女关系。随着自己的职位逐步提升,这个秘密也就不会成为秘密了,岳父这么做,既是为自己站台,应该也是为了掩盖那个更大的秘密。
云翔宇也嘱咐着:“哥们,老于说的是呀,这的确是一把双刃剑。你在以后做事的时候,也得多加考虑,也要处处多悠着点。你不只代表你自己,也代表你媳妇,还代表你丈人呀。”
楚天齐点点头:“嗯,凡事我多悠着点。”
“叮呤呤”,铃声响了起来。
拿过手机一看,楚天齐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按下了接听键:“陈书记。”
第一千八百四十七章 安顿安顿
晚上八点,楚天齐、宁俊琦走进老宅,到了徐大壮房间。
看到二人进屋,徐大壮笑着说:“二位新人,新婚大吉。”
宁俊琦早已来在沙发旁坐下,揽上了徐大壮胳膊,“嘿嘿”笑着:“谢谢外公,谢谢革*家。”
轻拍着宁俊琦手臂,徐大壮笑“呵呵”的说:“琦琦像变了个人,一个月前可不是这样,那时候成天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这是怎么啦?低头捡大元宝了?”
“哪有什么大元宝?倒是捡了个瘦麻杆。”看了眼楚天齐,宁俊琦挤着眼睛说,“每天不用上班,不用听领导叨叨,我自然心情就好了。”
在对方脑门轻点了一下,徐大壮道:“鬼机灵,还不是跟我大孙子结婚,把你高兴的?”
“成天就大孙子,大孙子的,那是你外孙女婿。”宁俊琦“咯咯咯”笑了起来。
“你呀,就是这么调皮。”说到这里,徐大壮又转向楚天齐,“天齐,跟我说说婚礼的事。”
“好。”楚天齐从回柳林堡讲起,一直讲到在省城请完客。
徐大壮问的更详细,就连什么装新被褥、闹洞房等等都问了。
楚天齐自也如实的做了回答。
徐大壮频频点头:“好,好。老家这才叫结婚,把乡里乡亲都请去,热热闹闹的。人们只听说大家族如何如何风光,却不知道我们的无奈。”停了一下,徐大壮又说,“老家现在随份子是怎么个情况?”
“大部分情况下,一般的乡亲、邻居就是一百块钱,至亲的舅、姑长辈也不过三、五百,县城可能稍多一些。”楚天齐道,“参加我婚礼的人好像有要多拿的,不过我跟收礼帐的人交待了,最多就是一百,再多的不收,最后也是这么执行的。省城宴请的客人,总共就两桌,她一桌,我一桌,人们大都是给的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
徐大壮“哦”了一声:“是吗?这么少,那你岂不是赔了?”
“倒也不赔,刚够吃喝,相当于集体打拼伙,可能这是最大的打拼伙了,应该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楚天齐“嘿嘿”着。
徐大壮也跟着附和:“嗯,我看行。”然后又换了话题,“怎么晚上就回来了,时间也太紧了吧,不是中午还在省城请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