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鬼迷心窍,就跟着去了他的住处,果然看到他写的挺好。他教我写了一会儿,留我吃饭,我就留下来了,饭是两人一块做的。吃饭时两人喝了点酒,我多少有些头晕,就靠在沙发上休息,可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觉得有人在亲我,睁眼一看是刘哥。
我没有心理准备,很害怕,就往开推他,可他那么大劲,我根本推不动。他不但不松手,还一手搂着我,一手拿起酒瓶灌了半瓶白酒,说是这样更够劲、更刺激。忽然一下,我身上没有一点劲,意识也更模糊,只觉得他在脱我的衣服,还压到了我身上,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服都被撕坏,他躺在一边打着呼噜。我一下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就赶紧给丽丽姐打电话,胡乱套上了衣服,一直等到丽丽姐和警察到了那。
问:你确定是他抱着你?
答:确定,绝对是他,就是刘拙耍流氓。虽然我当时有些迷糊,不过还是认出了他那张脸。他当时还说他喜欢我,想和我好,说他是领导秘书,手里有权利,还可以帮我安排工作。
问: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答:我,我,呜(哭)。我只记得他亲我,在我身上乱*摸,撕扯我衣服,再后来只觉着他压到了我身上,其余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问:你感觉身上有什么异样吗?
答:我,我疼,那疼,好多地方都疼。
问:到底哪里疼?
答:呜呜(哭),就是那,下边,呜呜(哭),女人的……呜呜(哭)。
注:由于受害人情绪过于激动,哭的浑身发抖,思维也不太清楚,说话颠三倒四,询问暂告一段落。
仔细看了两遍询问笔录复印件,楚天齐放下纸张,问道:“刘拙到现在还没醒来?他体内酒精含量是怎样的?”
“我去的时候,他还没醒来,抽血化验刚刚出结果,酒精严重超标,含量达到了每百毫升一百二十毫克。”乔海涛说,“如果开车的话,早已是醉驾了。”
“一百二,一百二,那也该醒来了呀。”念叨过后,楚天齐忽然道,“马上给他进一步检测,看看血液里还有什么成分?你想办法偷偷弄点他的血液,换个地方检测,把血液也给我一份。”
乔海涛微微一楞,神情严肃的应声:“好的,我马上去办。”并迅速站了起来。
楚天齐叫住乔海涛:“等等,对那个小霞也要化验,化验他的体*液,化验血液成分。”
“明白。”乔海涛答过之后,转身离开了县长办公室。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来电显示,楚天齐赶忙接通了:“妈,这么早?”
“天齐,你在哪?是不喝多了?你这一夜不回来,我心里一直不踏实。”电话里是母亲尤春梅的声音。
“没喝多。不是跟你说了吗?晚上不回去。”楚天齐回了一句。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用不用等你吃早饭?”尤春梅追问声继续传来。
楚天齐道:“单位有急事,我连夜赶回来了。正准备跟你们说呢,又担心影响你们休息,就打算一会儿再打电话。”
手机里停了一下,接着传出急切声音:“有什么急事,不是你有什么事吧?”
“我,我能有什么事。”说到这里,楚天齐压低了声音,“妈,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不能出去说,现在这还是个秘密。有上边大领导要来县里,我们得准备接待工作。”
“有大领导去县里,那得回去。你也千万别说,要保密。”手机里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楚天齐只能这么说,否则真解释不清,实情是肯定不能讲的。
“叮呤呤”,铃声又起。
看到来电显示,楚天齐不由得微微皱眉,没有立即接通。想了想,才按下接听键。
手机里立刻传来一个声音:“小楚,刘拙不会出什么事吧?”
第一千六百九十三章 小霞不见了
楚天齐不禁一怔,旋即道:“刘拙能出什么事?他刚从我办公室出去时间不长。”
“那,那怎么打不通他手机,你又从我们家匆匆离开了?”手机里声音很是焦急,“要不你帮着叫叫他,我和他说说话。”
“他呀……”楚天齐迟疑了一下,斟酌着用词。
手机里女声变马了男声:“小楚,别听刘拙他妈胡咧咧,你那么忙哪有时间传话?你这时间还在睡觉吧,哪能去找刘拙?”
听得出,男声虽然是阻止语气,但其实和女声的意思一样:希望和刘拙通话。此时楚天齐已经想好了说辞,便故意压低声音:“刘哥、嫂子,你们旁边没有别人吧?”
“没有,没有。”男、女声交互响起。
“没有就好。我告诉你们,县里要来很大的上级领导,我们正在准备接待工作,要不我昨天也不会连夜回来。我刚刚派刘拙和其他人去市里做衔接工作,敲定上级领导到来的时间和相关接待事宜。按照规定,除了带队的副县长外,他们几个都不能开手机,以免泄露秘密。”楚天齐编出了自认符合逻辑的说辞。
“是这样啊!”手机里的男声带着质疑,“咱们县去年也来了一回大领导,副国级了。当时也只开会要求我们保密,并没要求大家一直关手机呀。”
楚天齐故意笑了一声:“刘哥,领导和领导级别有差异,实职和虚职也不一样,接待规格自然也有区别,这个你肯定清楚。另外,恕我直言,以你的身份,接待上级领导时,肯定仅是陪同人员,顶多露个面,在后面跟着。而我们政府一把手却必须是亲自接待,要负责介绍、讲解,还要和领导一同出行,甚至一起用餐,对我们的要求也要严的多了。”
“是,这倒也是。”手机里男声停止。接着又是女声,“是接待上级领导呀,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刘拙什么时候方便,能允许打电话的时候,你就让他给我们回一个,省得我和他爸惦记。”
“嫂子,你放心,接待任务一结束,他就能通话了。”停了一下,楚天齐又道,“其实这次刘拙放假没回家,就是在做一些接待准备工作,也在随时等着消息,只不过那时候还没确定来不来。现在也一样,别看准备了这么多天,别看让去市里等指示,也许领导行程还有改变可能,没准说不来就不来了。”
女声传来:“那好,那我们不打扰你了。小楚记得来家啊。”
“嫂子,刘哥,等以后回去再见面。我这儿还有事,先不说了。”楚天齐道。
“不说了,挂了。”手机里声音戛然而止。
放下手机,楚天齐长嘘了一口气。
刚才打来电话的,是刘拙的父母。其实在接到自己母亲电话的时候,楚天齐就意识到,刘拙父母可能要打听。自己昨天从他们家走的那么匆忙,难免引起怀疑,最起码对方也会关心自己到没到。所以才和母亲讲了“上边大领导要来”这个说辞,以备刘文韬夫妻向自己家里打听。只是没想到他们电话来的这么快,还差点没应对上来,还好夫妻俩抢话,否则自己还难以自圆其说了。
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楚天齐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他要思考一些事情,也顺便养养精神。昨晚在接到乔海涛电话后,楚天齐便迅速离开刘文韬家,打电话让雷鹏送自己到车站。听闻好哥们有急事,雷鹏便要开车直接送到安平,被楚天齐拒绝了。雷鹏好不容易休息一下,不能让其跑夜路,也不能让其知道刘拙的事。这倒不是对好哥们不信任,但楚天齐担心万一雷鹏说秃噜了嘴,让别人听到,或是让刘文韬知道,都要非常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