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节(2 / 2)

为民无悔 关越今朝 2987 字 21天前

“我姓楚。”说着,向前走去。

“那就对了。”女孩点点头,跟了上来。

进到楼里,光线暗了一些,灯光色调和室内布置显得更加暧昧了一些。

刚才那个迎宾女孩向另一略胖女孩点首示意:“‘缘来是你’。”

胖女孩快速打量了一下楚天齐,满面笑容,右手示意了一下:“先生这边请。”

怎么都这么打量自己,刚才那个女孩也是这样,楚天齐不禁暗自腹诽:没见过帅哥?转而一想,可能是她俩认得自己,也可能是她俩知道周仝。看来县城还是太小,个人一点隐私都没有,就连同学约请喝咖啡都会受到关注。

拐了一个弯,经过几个房间门口,女孩用手一指前方尽头:“先生,就是那间。”

此时,楚天齐也已看清那间屋子的门牌,门牌上面的字闪着紫粉色光焰,正是“缘来是你”四个字。他冲着女孩点点头:“谢谢!”

女孩嘴上说着“不客气”,同时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快步走去。在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又回头去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楚天齐及时捕捉到了女孩的笑容,他摇摇头,暗道“少见多怪”。

来到包间门口,楚天齐敲了敲门,里面没人言声。他便轻轻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光线很暗,是一种暧昧的色调,还充斥着浓烈的酒味,一个人背对门口坐在桌旁。虽然光线不甚明亮,但楚天齐依然看出了问题,他发现屋子里的人根本不是周仝。虽然周仝会功夫,但她身材很苗条,而这个人后背却很宽。虽然周仝留着短发,但毕竟从后面还可以看出是女人头发,而这个人却是标准的小毛寸发型,分明是个男人。

“对不起,打扰了。”楚天齐说罢,转身就走。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楚局长,你没走错,你不就是到‘缘来是你’赴约吗?”

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楚天齐收住脚步,转头看去,正看到后面这人也转过脸庞。怪不得声音这么熟,原来以前见过一面,也简单交流过,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仝的丈夫郑志武,郑志武是武警定野消防支队的副支队长。两人还是四月份在市里见过一面,郑志武主动介绍他是周仝的丈夫。

怎么会是他?尽管心中疑惑,楚天齐还是客气的打招呼:“郑队长,是你,幸会,幸会。”说着,楚天齐微微抬起右臂,等着对方伸手。

“幸会。”说着,郑志武站起来,握住了对方右手,接着从牙缝挤出了几个字,“真是幸会吗?”他满嘴酒气,说话同时手上加了力道。

正准备结束握手礼,不曾想却被对方紧紧抓着,而且越抓越紧。已经意识到对方不够友好,但楚天齐没有争锋相对,而是“哈哈”一笑,右手从对方手中脱了出来,“幸会,的确是幸会。”

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能把手抽回去?尽管心中很是不解,但郑志武却没耽误说话:“楚局长,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呀,奇怪是我,而不是你的女同学。”

“有点,确实没想到。”楚天齐如实回答。

“说的倒是实话,想必你也万分失望喽。”郑志武“嘿嘿”一笑,“本来是想见美女师姐,不成想却看到了对方丈夫,有些尴尬在所难免。”

楚天齐尽量语气平静的说:“郑队长,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说着话,他转过身,按下了墙上的一个开关,同时也在想着如何应对眼前的事情。

虽然打开了屋里另一盏灯,但光线只比刚才稍微亮了一点点,依然是朦朦胧胧的,感觉很是别扭。

“不明白?装的太过了吧?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郑志武“嗤笑”着,“是谁深更半夜趁着女人丈夫不在家,和对方大煲电话粥的?”

楚天齐冷声道:“请你尊重我,也请尊重你的妻子。我们那是为了工作,并不是你说的煲电话粥。”

“工作?这应该是八小时以内的事吧。怎么在单位不说,为什么非要下班后再用电话谈?”郑志武语调阴阳怪气,“偶尔电话联系一下也没什么,但为什么一聊就是那么长时间?男领导和女下属都是晚上十点以后谈工作吗?”

压了压心中火气,楚天齐用和缓的语气说:“郑队长,请你理解,偶尔下班以后谈工作,我们也是有苦衷,请你不要做过多的解读。”

“偶尔?还苦衷?和别人老婆经常一聊半夜,还要求对方丈夫不要过多解读,这是什么逻辑?纯粹强盗逻辑嘛!”郑志武显然不认同对方说法。

楚天齐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什么意思,而是你什么意思?”郑文武说着,向前迈出一步。

怎么的?想动手。这样想着,楚天齐提高了警惕。

第九百六十二章 到底谁卑鄙

“你放心,我是讲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动手的。”郑志武自得一笑,然后手指对方,“这件半袖穿着舒服吗?是不是很暖心呀?”

楚天齐回敬道:“我有必要说吗?”

“不说也没关系,我来替你回答。”郑志武转过身,在狭小房间边踱步边说,“师姐买的能不暖心?更何况还是有些姿色的熟*妇,大概这就是睹物思人吧。只是我有些奇怪,穿着别人老婆买的衣服,就能心安理得?”

当初就不想要这件半袖,就觉得不合适,果然今天惹来了麻烦,但此时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楚天齐道:“我没必要回答你,请你也不要主观臆断。”

“我臆断?开玩笑。怎么会呢?”郑志武语气显得很是轻蔑,“我可知道,这个牌子半袖,一件要八百多,小一千块,一个月工资可不止,一般人肯定舍不得买。我的女人给我买过的半袖,最贵也就二百多,可竟然给别的男人买了件上千的,这正常吗?这究竟是行贿领导呢,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楚天齐厉声道:“郑志武,你说我倒没什么,请不要给你妻子泼脏水。”

“泼脏水?我倒真希望是泼脏水,真希望没有一顶戴颜色的帽子,可我也不能自欺欺人呀。”郑志武长叹一声,“哎,还是我太天真了。五一的时候,她从省里回来,没有直接到县里,而是先到了市里,说是和同学在那儿玩两天。当时也没多想,谁没个同学?就是有异性同学在场也正常。可现在想来就不正常了,本来都在一个单位上班,为什么非要到市里去会什么同学呢?其实这也是明摆的事,县里太小了,到哪都是熟脸。在市里就不一样,出双入对也没人认出来。这不,女人还倒贴着给男同学买了高档衣服。”

“没想到,为了一件衣服,你竟然心疼成这样。好啊,那我现在把买衣服钱给你。”说着,楚天齐从身上去掏钱。

“打脸,这就叫打脸,高超的打脸。给别人戴绿帽子不算,现在还要拿臭钱侮辱对方,你是不是以为别人都是软蛋?”郑志武质问着。

“你……”楚天齐停止掏钱的动作,火气压了又压,走到另一张椅子旁,坐了下来,对着郑志武道,“你坐下,听我说。”说着,拿出香烟,给对方递过来一支。

郑志武没有坐下,也没有接香烟,同样也没有说什么。

楚天齐把香烟自己点上,然后说道:“郑队长,你肯定也知道,我是从沃原市借调过来的。在定野市范围,我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只认识周仝这么一个同学。以前我没有从事过警察工作,而且又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做为同学,做为县局老人,周仝给我提供一些信息也是正常的。

只是单位人多嘴杂,为了工作方便,也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们的同学关系就一直没有暴露。在单位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私下接触,只好利用下班以后,谈一点工作上的事。这既是为我好,也是为她好,对大家都好。”

郑志武“哼”了一声:“说的倒是好听,听着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只是这里边的疑点太多了。而且现在不只是打电话,还发起了短信息。说什么‘薰鸡好吃吗?烤糊了没有?’、‘师姐,你是盼我变成薰鸡吗?你太狠心了吧?我可是你的同门师弟呀!’你听听,这‘师姐’、‘师弟’的肉不肉麻?明知道家里有小孩儿要吃奶,还问刚才去干什么去了,这不是明知故问,不是就想趁机说点过火、肉麻的话吗?”

“你偷看她短信了?”楚天齐反问着,然后又道,“不对,那短信是你发的。怪不得胡说八道呢。今天这短信也是你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