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住了。”冯俊飞点点头,“我走了。”
“走吧,千万记住我的话。”冯志国拍了拍冯俊飞的手。
冯俊飞又郑重的点点头,步履沉重的踱出屋去,轻轻的关上了别墅门。
……
望着关上的屋门,冯志国面色更加冷竣,额头也拧上一个疙瘩,不禁又想起了昨天下午两点时,老领导在电话中说的话:“志国,我给你推荐的那个短篇小说看过了吧。文章中一个乡长非要找乡书记的别扭,最后结果是乡书记平步青云,乡长和他同为高官的父亲锒铛入狱。记住,有些人能惹,甚至可以随便惹,但有的人连碰也不要碰。希望这样的悲剧,不要在现实中上演。”
当时,老领导说完这段话,又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就挂断了电话。冯志国当然明白老领导话中的意思,但他就不明白,那个丫头有什么来头,竟然连老领导都讳莫如深。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但他知道,听老领导的话,绝对没错。
第五百四十三章 尴尬的暧昧
知道宁俊琦已经摆平冯、王二人的“逼宫”,楚天齐顿觉心情舒畅,日子也就过的飞快。转眼间一周多已经过去,在这期间,宁俊琦一次也没来过,但每天都会打一到两次电话。楚天齐明白,她一个来月没在乡里,肯定积攒了好多事情,而且现在这个季节,乡里本身就忙。所以她完全能够理解宁俊琦,就劝她安心工作,自己这里一切都好。
……
这一天,快下午六点的时候,护工正要去打晚饭,屋门一响,宁俊琦走了进来。她一手提着一个大袋子,进门就说:“天齐,我来的不晚吧,还怕你已经吃了呢,怎么打你电话也打不通。”说着,把一个袋子放到了床头上,另一个袋子放到了床*上。
“是吗?”楚天齐拿过手机一看,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忙说道,“没电了。”
宁俊琦没有接楚天齐的话,而是对着护工说:“大哥,这些天辛苦你了,你今天晚上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陪床。晚饭我带来了,你不用管了。”
护工搓*手说:“那怎么行,我受家政公司委派,是挣着工资的。”
宁俊琦一笑:“没事,雇主是我的好朋友,病人又是我男朋友,我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也是我同意让你回去的,又不是你自己私自走的。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八点以前来就行,我俩也想好好说说话。”
“好吧,谢谢你!”护工说完,到水房换了一暖壸新开水,并把吃药的事嘱咐一番,才拿着自己的一点东西,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楚天齐和宁俊琦两人。
宁俊琦把床*上的袋子拿起来,放到了旁边的柜子里。她说道:“这是给你拿的换洗衣服,我给你放柜子里,记得要勤换洗。对了,你宿舍里一股霉味,我给开了一会儿门窗,才好了一些。”说到这里,她“咯咯”一笑,“你的小日子还挺滋润的,有四大美女昼夜陪着。”
“四大美女?没有啊,不就你一个人吗?不过,你一个人的魅力,足以盖过古代四大美女了。”楚天齐调侃道。
宁俊琦用手一点他的脑门:“少装糊涂,我是说你宿舍墙上的‘四大美女’,又是露肩膀头,又是露肚脐的。小心让人以此攻击你,说你‘声色犬马’。”
“谁有那么无聊?就刘大智那家伙有这兴趣。”楚天齐不以为然,“这是当时雷鹏的一个朋友帮着买的,实在不行的话,等有时间我把它换下来。”
此时,宁俊琦已经把另一个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一共四个餐盒,一盒米饭,两盒炒菜,一个小保温桶。
“我就吃几口菜,其余的都由你收拾。”宁俊琦边说边把餐盒与保温桶的盖子打开。
“好香啊,排骨汤,青炒黄瓜片,客家三杯鸡。”楚天齐说着,已经伸手去抓鸡块了。
宁俊琦拿着筷子,敲向他的右手:“拿走你的狗爪子,还没洗呢。”
“温柔点。”楚天齐“嘿嘿”一笑,“这话怎么这么熟呢?好像在哪听过。”
“什么话?”宁俊琦一边拿湿巾给他擦手,一边回道。
“就是那句‘拿走你的狗爪子’,你倒忘了?”楚天齐冲她挤眉弄眼道,“你再想想,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说着,他还用手比划着。
看着他嘻皮笑脸的样子,宁俊琦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她知道他指的是两人第一次在班车上相遇的事。当时,他的手就放到了自己那个上面,而且还揉*捏了几下,想起来就让她害羞。
“擦完了,赶紧吃吧。”宁俊琦松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吃,吃什么?”楚天齐装傻充楞道,两眼故意盯着她的那两个突起。
宁俊琦娇嗔道:“流氓。”
“流氓?流氓在哪啊?你是说我吗?那好啊,那我真就耍流氓了。”说着,楚天齐又张牙舞爪起来。
宁俊琦向后一撤身子,红着脸道:“别瞎胡闹了,赶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说着,她把餐盒里的饭菜弄了一些,放到保温桶自带的空餐盒里,连同勺子一齐递给了他。
楚天齐“嘿嘿”一笑:“好,吃,吃完一样,再吃另一样。”
“快吃吧,饭都堵不住嘴。”说着,宁俊琦把一张报纸放到了他的被子上。
楚天齐开始吃饭了,菜饭和在一起,吃的特别香。宁俊琦只是吃了几块黄瓜片,就坐在那里看着他吃,还随时用纸巾帮他擦着嘴角。
在吃饭的过程中,楚天齐也没忘拿话挑逗对方,而宁俊琦一般都是红着脸说上一句“流氓”或是“不正经”。面对对方毫无杀伤力的反击,他反而振振有词,自诩“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
实在被楚天齐“调戏”的够呛,宁俊琦终于说了又一句反击的话:“真是应了那句话,‘流氓会武术,简直闹不住’。”说完,她意识到,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再贴切不过了,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听到“流氓”和“武术”两个字,又见她笑成了那样,楚天齐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还差点笑的呛着。他俩这才收住声,他也暂时嘴巴老实了一会儿。
吃完饭,把现场收拾干净后,两人开始聊天,讲共同感兴趣的事。自然谈到了开会的事,讲到高兴处,两人都是开怀大笑。通过宁俊琦的话,楚天齐也终于知道,郝晓燕就是宁俊琦在乡里的密探,她不在乡里的这一个来月,都是郝晓燕随时在向她传递信息。
“你还真狡猾,处处都有你的密探。”楚天齐拿话损着对方。
宁俊琦“嘁”了一声,纠正道:“同志哥,注意你的用词,这是战术。”
楚天齐忽然问道:“对了,冯俊飞怎么会突然放下屠刀,支持你的提议呢?”
“这个嘛……是秘密。”宁俊琦神秘着道,“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见对方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楚天齐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聊着一些其它的话题。在整个聊天过程中,他一直没忘在言语上占便宜,有时手还偶尔不老实一些。而宁俊琦总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让他心里不禁像着了火一样,但她又说他有伤,这里是医院。楚天齐既猴急又欣慰,盼望着早点好利索,出院后好让她兑现那层隐含的意思。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这时楚天齐就像身上有虱子一样,来回扭动着身体,脸上肌肉也不时的跳上一、两下。
宁俊琦见他难受的样子,关心的问:“天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