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可知道,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答应过,要做我的新娘呢。可你先是与太子定下婚约,然后又与司景昱变成了未婚夫妻,我心里很难受哦。宁宁你可是一定要好好地补偿我才行,不如就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如何?”
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徐昭宁的小衣瞬间被他给挑落。正待他准备下一动作时,院子里传来响动声,似司景昱去而复返。
男人动作极快地将徐昭宁的小衣穿好,又迅速地替她解开除哑穴之外的穴道。
“宁宁,我知道你定不是愿意嫁给司景昱的,我给你一次与他解除婚约改嫁于我的机会。你小时候说过的话,我可都记在心上的哦。等我八大大轿来娶你哦。”
徐昭宁狠狠地一脚踢出,男人跳入屋中的温泉池子,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在屋子里。
徐昭宁不敢耽搁,动作迅速地将衣服给穿好,下一秒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重重地推开。
徐昭宁睁大了眼睛抬头,恰好对上司景昱焦急的双眸,徐昭宁突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小跑着直接扑进司景昱的怀里。
委屈的泪水突然就流了出来,小手更是直接砸在他的胸口,心里的怨气很明显,怪他没有更早一步回来,害得她险些被人给欺负了。
司景昱察觉到胸口衣襟湿了,赶紧低头,却见怀里的小女人生平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了。
他慌乱地将托起她的脸,见她确确实实在哭,脸上顿时阴霾遍布,用手指替她将眼泪揩去,声音阴冷的可怕,“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
他不愿意作这方面的猜想,可昭昭向来不是爱哭之人,两人认识这么久,她也就这么一次失态。
目光扫视在木屋里,再然后便是徐昭宁全身上下,最后定格在徐昭宁耳朵上时,声音阴沉的如同来自雪山之巅,“你的耳坠呢?”
徐昭宁惊恐地摸向右耳,发现明玉早上替她挂上的耳坠果然是已经不在,明明进木屋之前还在的。
想起那男人跃前温泉前的最后一句话,“这个我就当宁宁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了。”
徐昭宁咬牙切齿,第一次愤怒地想亲自动手杀人!
“你们见过面了对不对?”司景昱如同困兽一般在原地转着圈,时不时转过身来看徐昭宁的目光,里面毫无亮度可言,仿佛那暗无天日的深渊,一不小心就让人沉沦了下去。
徐昭宁眉头轻蹙,想摇头可是又着实不习惯撒谎。可心里也存有疑惑,不知道司景昱话里的那个他是不是就是自己遇见的人。
司景昱迟迟没听到她说话,以为她是有意隐瞒,因此怒气更甚,“你还想替他隐瞒是不是!你在这里沐浴,他却突然出现,他是不是看过你身子了,你们……”
瞧着他越说越过分,徐昭宁气的更厉害,可有口不能言,她,真的快要憋死了。
瞪了司景昱一眼,徐昭宁索性走到门边,朝站在不远处的司北招手。
司北傻眼般地指了指自己,然后询问式地问道,“小姐你找属下。”
徐昭宁无奈点头,然后再次招手,司北无法,只得顶着自家王爷高压的目光走进屋子,徐昭宁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说不出话来。
司北完全是一头的雾水,便是一旁的司景昱察觉到不对劲来,上前来在徐昭宁的身上轻点了几下,徐昭宁便感觉到自己全身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