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丞相夫人吗?”
“君慕铭!”
司景昱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来,在徐昭宁震惊的目光中,轻嘲道,“丞相夫人与你尚未谋面,如何会邀请你过府。君慕铭可是丞相府的常客,半个时辰前他已经进了丞相府的大门,你们相会的方式倒是进行了改良。”
“所以呢?”徐昭宁有些好笑地反问道。
“丞相夫人木氏经过仔细思考,想起自己并没有给你发贴子,已经取消了请你过府一事。你今天的时间可以空出来了。”
司景昱阴冷一笑,眼里的冰霜让人心惊,徐昭宁一扶额,怨气十足地瞪这个总是先斩后奏的男人。
“你这样闹的人家整个丞相府鸡犬不宁真的好吗?再说,太子找我过去肯定是为明烛一事,你这是坏我的事了知道不啦?”
伸出手狠狠地掐向男人的腰际,徐昭宁故作凶恶。
他要做恶还真就没人能拦得住他,既然他有意将此事捅破,那丞相夫人自是会跟赫连容大吵一顿,太子身处其中免不得被迁怒,那今日的丞相府之行,还真就实现不了。
“他人鸡犬不宁与本王何干,”司景昱面色淡然地将她使坏的手指给收回来,然后依旧眸色冰冷,开始秋后算账,“你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跟老情人私会,你当本王是死的?”
此话一出,马车里的气温陡然下降,马车外的司北则是拉上明玉后,开始甩动缰绳驱车前行。
“哪来的老情人,不是一直都只有你么?”徐昭宁假装没看出他眼里明明灭灭的光芒,笑嘻嘻地打哈哈。
既然这人已经知道丞相府的贴子其实是赫连容发出来的,而且君慕铭特意赶早去了丞相府,那是铁定不会再让她前去赴约的。
搞不好这男人为了这破事,还得跟她闹上一阵子,徐昭宁觉得还是早解决的好。不就是哄个男人么,她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真的。
“君慕铭为你而来,赫连容为你们从中忙碌。若本王今日不来,你就飞蛾扑火地去见他了。”
他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只是手痒想弄死君慕铭而已。
司景昱目光胶在徐昭宁的脸上,想第一时间看出她为君慕铭动心在意的成分,可徐昭宁早早地将额头抵上他的。
“你信不信,你以后若是再这样自以为是,我就真的要狠狠地收拾你了。”
双手再用力地扯上他的耳朵,徐昭宁不管不顾地张嘴咬上他的唇,“你总是这样不经过我同意,就擅作主张,然后又总是自以为是地分析所有的过程,给我安上莫须有的罪名,看我不咬死你。”
明明只要吃醋两个字就能说明白的问题,这男人非要绕一大个圈,然后各种假想臆测的轮番上阵,就是不愿意第一时间询问她。
司景昱原本还阴沉的脸,因着怀里小女人的一连番小动作,变得的多彩起来。
嘴唇上的痛意实在太轻,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他更能看清楚她眼睛里倒映着的自己。
“真要咬死本王,可不能这样咬!”囫囵不清的声音里,司景昱现身说法,教徐昭宁要如何来咬人才能更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