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郡王长长地舒了口气,任由徐昭宁继续拉扯着他的脸,“本王自是有别的办法让你进宫去给皇后看病。”
所以你没必要这样牺牲自己!
“可这个办法是最稳妥最不会让人生疑的,”徐昭宁自然是有考虑过别的办法,可有赫连家的捷径在,她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呢。
既然已经执意要挑起徐妃和太子之间的矛盾了,那皇后的病可是个很好的硬件条件,她可舍不得浪费。
“还生气呢?”改扯为戳,徐昭宁像是玩上了瘾一般,索性与他额头相抵,见他就是皱着眉头不说话,只得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我不止是徐昭宁,还是徐大夫,我喜欢给人看病,攻克那些医学上的难题。看病过程的那些肢体接触都只是必须的步骤,你该想象的简单些,要是每次你都得这样多想瞎想,次数多了我哪里会有精力次次来哄你?”
“你不但该相信我,还该相信你自己。毕竟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你一样将我迷的魂不守舍呀,对不对?”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对了。
“你不哄本王哄谁?”司景昱臭着脸,像是谁欠了他十万八千两银子似的。
“噗,”徐昭宁被他这一本正经不要脸的行为给惊呆了,噗笑出声发现他脸更臭,顿时也顾不上笑,只得继续哄人,“是是是,只哄你好不好?”
“哼!”司三岁傲娇地冷哼一声,显然是吃徐昭宁这一套的。
“赫连容那老东西不会同意你给赫连玉明动手术的,”闷着声音,司景昱说的很是笃定。
话题转回来,徐昭宁眉间也染上了凝重,是她把事情想象的过于简单了,忽略了这个时空里人们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听说这赫连玉明是赫连丞相老来得子,平时可是极为宠爱的。在腹部动刀子,这本来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明真相又习惯身处高位的赫连丞相得了这消息,只怕第一反应便是将人给接回府去,到时候她所有的计划都得泡汤。
“那怎么办?”徐昭宁专注地思考着,没注意司景昱已经将她给抱到怀里,两人一起在床沿坐了下来。
“你说几句好听的来,本王便替你解决这事儿。”
轻柔而又带着明显诱惑的声音,司景昱将下巴搁在小女人的肩膀上,全身的力量都往她身上压,像是恨不得跟她合为一体。
徐昭宁挑眉,所以,他这是已经有法子了?
“你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兴奋的徐家主一时没注意,直接扑进了大尾巴郡王的怀里。
“本王心情不好,所以想不起来。”他像是这么随便的人吗?都还没将他哄好,便想骗他当免费的劳力,哪有这么好的事。
徐昭宁被他别扭的模样给逗笑,任由自己扑进他怀里,然后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好声好气的,“我都在你面前了,你还哪门子的心情不好,嗯?”
“你对别的男人上下其手,还一睁眼就问候别的男人。”说白了就是,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放在心上。
“那我现在就对你上下其手好不好?”徐昭宁狡黠一笑,右手迅速地探向司景昱的腋下,使坏的一顿乱挠。
司景昱本是不惧痒的,可偏偏怀里的小女人挠他也就罢了,还有意无意地将热气喷在他的颈窝里,他哪里还能坐怀不乱,双手使力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张嘴咬上她的耳朵。
“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若再敢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就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