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儿,你如何不回答哀家的话?你可知道你要嫁的人是谁,身为皇家儿媳岂可抛头露面,整日与铜臭为伍!”
见徐昭宁不说话,太后面色更难看。
君慕玥见状,冲徐昭宁挑衅一笑,然后得意地继续落井下石,“皇祖母有所不知,徐昭宁她不仅成天抛头露面,身边还跟了不少的男人呢,这朝夕相处的指不定哪天就给景昱哥哥戴了绿帽子也说不定。”
“公主殿下!”眼见着君慕玥越说越过分,徐昭宁也沉下了脸来。
“太后娘娘容禀,昭宁先是皇上御赐的郡王妃,才是徐家药堂的东家。铺子是娘亲的嫁妆之一,之前一直是候府林夫人掌管,后因昭宁出阁在即才交由昭宁经营练手。闭关整顿后重开为药堂,只因郡王身子骨弱了些,每日需要大量的珍贵药材将养,昭宁只希望药堂能为郡王提供方便。
却没想到会被公主殿下和二妹妹误会成这般,那药堂虽是昭宁经营,可里面的伙计和坐诊大夫都是郡王找的人,昭宁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甩手掌柜。若太后觉得昭宁此举不妥,那昭宁不做便是,只是郡王每日所需药材……”
“你那铺子是药堂?”太后认真地审视着徐昭宁,见她落落大方,即便是红着眼睛替自己申诉时,也是不急不燥的,心里不由得信了几分她的话。
“回太后娘娘的话,是的,药堂有自己的药材渠道,郡王所需的珍贵药材都能筹到。元白大师也曾受郡王之邀,来药堂客串坐诊过。”
“哦,元白竟然也会纡尊降贵地来你的药堂?”太后跟元白大师说不上陌生,自是知道他的清高,这徐昭宁能让元白破例,那倒是有几分真本事。
“是郡王诚心相邀,大师医者仁心。昭宁虽是女儿家,却也希望能为郡王和城中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些事情,这些在二妹妹和公主殿下的眼里,竟成了昭宁抛头露面、整日与铜臭为伍。”
说着徐昭宁的眼眶更红,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太后轻咳一声正想安抚两句,却听到殿外有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与铜臭为伍怎么了,虽说商人身份是低了些,可靠自己的双手努力挣钱,不偷不抢的哪里就丢人了。”
众人听到这声音抬头看见,见君慕煊不羁地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进来,“孙儿向皇祖母请安,恭祝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这泼猴,说的是什么歪理!”太后见到是他,当即笑骂道。
“孙儿可是没说歪理,说的是实话,皇祖母有所不知,昭宁妹妹的徐家药堂可不止有元白大师纡尊降贵,更是出了个厉害的明烛神医呢。”
“哦,在元白大师之外竟然还有人敢称神医?”
“那是自然,那明烛神医可是连和乐下的鹤顶红都解了呢。”
君慕煊在说到鹤顶红时特意加重了几分音量,同时还朝君慕玥眨了眨眼睛。
君慕玥顿时心头便有些不妙,果然太后听到鹤顶红几个字眼睛眯了眯,凉凉地扫了她一眼,“鹤顶红可是宫廷秘药,和乐竟是随意就能拿到,还有那明烛公子更是厉害,竟然还能解这无解之毒?”
“皇祖母……您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