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徐贵妃,君慕铭的怒气又起,徐贵妃与徐昭宁同属徐家,徐昭宁那个贱人害他受伤,徐贵妃自然也是避不开这份责任的。
“那你可知,皇上已经让徐贵妃从水盈宫搬到了月华宫,且皇上这些日子一直留宿在芳美人的宫里,不,或许现在应该说是芳昭仪了。若徐贵妃再继续留在你的东宫请罪,或许这宫中很快就要出个芳贵妃了。”
“皇上他为何如此宠爱芳美人,那女人远不及徐贵妃的。”
君慕铭一针见血,黑袍老者终于是生出几分欣慰来。
“你不觉得那个芳昭仪出现的太过巧合吗?”
“老师的意思是,芳昭仪的出现和得宠是有人暗中操控?那会是谁,宫中难道还暗有高手不成?”
“芳昭仪再得宠不过是个女人,随便寻个理由便能除了,每年宫中死的女人多了去。为夫今日来寻你,是要你小心司景昱那个病殃子,还有那个徐昭宁,那个女人必须除了,否则只怕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说到徐昭宁和司景昱,君慕铭目光变得阴鸷,“老师说的是,不管是司景昱还是徐昭宁,都必须死!只可惜,那天我们都已经如此布署了,还被司景昱给逃脱了。”
“那徐昭宁可是会医术?”黑袍老者想的明显跟君慕铭完全不同。
“老师为何这么问?”
“当日司景昱寒毒和烈火蛊同时发作,宫中的太医都居于水盈宫,宫中没有人能救得了他。可后来徐昭宁赶来,将他救出去,这才几天的时间,他便安然无恙了,若不是徐昭宁医术了得,那便是郡王府里留有后手。”
“徐昭宁本就是京城有名的草包,如何会医术,更不可能医术了得。”
君慕铭第一时间反驳,在他看来,即便是徐昭宁比以前更聪明,还会招蛇驱蛇了,但依旧不可能会医术,毕竟之前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的。
那黑袍老者了听了君慕铭的话没有反驳,显然也是觉得徐昭宁不可能会医术。
“老夫听说司景昱曾向皇觉寺的元白大师求药,难道是连夜被送去了皇觉寺?”
“想知道真假,让人去查查就知道了,还有如今司景昱的身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们也必须有所了解。”
“若铭儿你时刻都能这么冷静老夫也就不担心了,此事就依你所言,不过你不方便动手,老夫会安排好。司景昱刚从御书房出来,皇上并没有对他施加任何的惩罚,铭儿你又输了一回啊。”
黑袍老者显然比君慕铭更了解宫中的动静,听了他的话,君慕铭面色更加的难看。
“他再得宠又如何,也不可能做储君。总有一日,本宫一定会超过他在父皇心里的位置,坐上那个位置的。”
“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了,”黑袍老者,颇有感概地感叹了一句。
君慕铭眉头微皱,突然记起另外一事来,问道:“那死丫头可是找到了?”
他没有说明那人是谁,只是给了黑袍老者一个两人皆懂的眼神。
“网已经撒出去了,那女人如同石沉大海,毫无消息。”
“必须找到她,否则后患无穷。”
“老夫知晓,这就去加派人手,铭儿你得赶紧养好身子,身为太子你不能太长时间不出现在朝臣面前。”
黑袍老者扫了一眼地上的药渍,目光里满是谴责。君慕铭目光微闪,然后才点头,“本宫明白。”
他必须尽快好起来,这样才能好好地向跟徐昭宁那个贱人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