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个乖乖,她还把钱分得清,完全没把高炽的钱当成自己的钱,下意识地就分开了,要不是上次要送礼,她可能还没想起来高炽的存折在她手里。

“十万!”

她立即还价,她家老太太说的好,买东西必须得还价,比如像沈济南这样开天价,她自然得还下价。

沈济南乐了,他出的价,居然还有人还,还真是头一次,不由得心情极好,“要不要就一万算了?”

“那好呀……”她下意识地回道,可又觉得不对,抬眼过去,就见他在那里笑着,明明笑着,怎么看都怎么阴沉的,让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他再顺着她的话,“嗯,最好是一万也不出,你说是不是?”

现在她哪里敢点头,再迟钝,也晓得他在取笑她太嫩,能不嫩嘛,就她的生活,以前那是风平浪静的,什么坏事儿都没有发生过,还真是太嫩,只晓得自己现在要闭嘴,不想跟他再说一句话,要是再说一句,她就是个傻瓜。

跟蛇精病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可笑的是她还想跟蛇精病还价,简直自不量力!

他也不逗她,就任由她在那里扮自闭儿童。

车子的性能极好,也代表着速度能快,从机场回到市区,也就半个小时。

段乔就不说话,一直就不说,紧紧闭着嘴巴,双手试着抓紧包,才发现自己的包跟手机都在自己车里,刚才也就那么样给吓着了,现在这份被吓到的心情还在,完全消不了。

沈济南住的是别墅,就段乔个想法,就认定是他租的——

他走在前头,不怕她转身跑。

段乔跟在后边,连看这边别墅的心情都没有,就低着头跟他走,生怕叫别人看到她的脸,几乎是用两手遮挡着她自己的脸,跟个做贼似的,冷不丁的,见他的人没了,咬咬牙才抬起头来——

他站在门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她确实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友善,甚至还觉得这个动作叫她惊惶,都到这一地步,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可想,硬着头皮进去。

从门口一直往里,还铺着地毯,他都脱了鞋,赤脚站在上面,那双大脚,——叫她看得脸一热,弯了腰身,也跟着学他的样子就把鞋子脱了,个一双小巧的脚,像白面馒头似的,肉肉的,还小巧,估计才35码——

往他身边一站,更加显得她脚小,完全是种对比。

柔软的地毯,站在上头,感觉是非常好,她确实觉得他会享受,尽管门在她身后关上了,可她还站在那里,除了脱鞋子之外,还真没有要再动一下的打算,硬挺挺地站着,难得的直起腰,像是地下让她感觉良好的地毯,会突然地活了,把她给卷起来。

沈济南就那么看着她——

没叫她动,一句话也没说。

可关上的门又打开了,她就站在那里,从身后没过来的影子——让她垂在身侧的双手都捏握成拳,一直紧张,现在更紧张。

“你开车太斯文了,就那么个车况,也亏得你这么慢?”

沈济南那声音,确实叫人恨得牙痒痒。

恨得段乔都想把他给撕了,又没那个能力——

她缓缓地回头,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等来人的模样都映入她的眼底,那双黑色的眼睛瞬间出现的是惊恐色,连带着脚下都不稳地往里退了些,——而这么一退,却让沈济南把人搂个正着,当着来人的面,大大方方地就从后边凑到她脸边,薄唇就贴了上来。

温热的薄唇,带他独特的强硬,让她立即哆嗦了下,迅速地想要躲开——

完全不如她的意,他向来不肯让她如愿,不让她躲开,笑着对来人说,“个自私鬼,宁愿叫你这个人被撕票,一分钱都不出,是不是太狠了点?”

没错,对面的人就是尚品——在路上一直躲在车里,连个面都没有露,现在到是出现了,没有顾忌地站在她身后,与他平时给段乔的印象不一样,此时他显得有些个阴沉,对,就是阴沉,眉目间的阴沉,叫人不敢直视。

尚品瞪他一眼,脱了鞋子,大模大样地往沙发一坐,“就你话多。”

段乔还能什么不明白的?再不明白过来,她就傻子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蛇鼠一窝的,尚品哪里是什么值得相信的人——是个不收礼的好人呀,不过义正词严地摆在她面前,让她差点上了当。

个乖乖,她就想当时她要是异想天开的去送钱,呃,拿个八万去赎人,会发生什么事?顿时腿都快软了,尤其身后的沈济南那双手不安分的直接从后边罩上她胸前,大大的手,让她有种不适感——

像是突然间长了两只不属于她的手,还真的,沈济南觉得她这东西算小的,可摸上去还有点料儿,他确实看不惯高炽,也就那么点小恩怨,男人的恩怨其实说不清,有些可以化小,有些更可以化大——

高炽不行,他是晓得的——可他万万没想到高炽还能是行的,偏偏刚从他床里爬起来的女人,转眼就上了高炽的床,本来嘛,他对一个女人也没有多大的能耐能叫他把这事当成恩怨,可高炽干的这事,确实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不行就不行,还非得那样子才行——

比他们还玩的变态!这叫人不服!

要说呀,沈济南跟高炽的恩怨也就这么点,说出来不是太上得了场面,偏他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的,要真找高炽的麻烦还挺难——

傅悦那个女人,确实没多大意思,不是每个爬过他床的女人,他都得喜欢,有时候就只管身下那根东西——那里爽是爽了,可真空虚。

“听说傅悦有了——”

也不知道他跟尚品说的,还是跟段乔说的——

段乔个傻瓜,还全身冰冷,都没有回过神来,让她去想象尚品跟沈济南是一伙的,简直是叫她难以相信的,——

偏她下一秒也觉得这全世界都不好了的。

猛然间听到点哭声——还不止是哭声,甚至是男人的声音,还有点不一样的声响。

她双手试着挡在胸前,可架不住他的手早就从她的衣摆下往上,简直是全线崩溃,想哭又没敢哭,简直是个软豆腐——软的一碰都不能碰。

闭着眼睛,那双大手的揉捏,更叫她的感觉清楚,尤其是耳朵,更是灵敏,越听越觉得那哭声那是自己——

冷不丁地一睁开眼睛,就那么一眼看过去,这房间里还有个投影仪,把个片子就投影在墙上——她甚至清楚地看到有个女人被人抱着,双腿大开,前边还挨着个男人,从背影看,她一下子就记了起来,那是陈涉!

顿时,脸色惨白一片,那是她!

中间的女人脸给弄了马赛克,就连抱着她的男人脸上也做了马赛克,偏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人是沈济南,这都不是惊了,哪里有惊这么程度低的,分明是惊恐了!

惊恐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