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心软了,她没有再咬,闭上眼,伸手搂上了苏崇衫的脖子,主动回应,与他交缠起来。
既然躲避不了,那就迎面接受吧,最后一次,让她再放纵一回,孟清心里想着。
而她的回应对于苏崇衫来说更像是一种鼓励,这个吻越来越缠绵悱恻,也更加深入迷·乱。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马车停在正院门口,里面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春香几个大气没敢出,都自动地离得远了一些,个个面红耳赤,又心里担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渐黑,等苏崇衫终于结束了,孟清也已经软成了一汪水,倒在苏崇衫的怀里娇·喘连连,整个身子像是被碾压过了一般,散架似得疼。
外面有风吹进来,带着丝丝凉意,孟清陡然清醒过来,想到这是哪里,她一张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白,最后是难堪愤怒。
眼眶通红,盯着苏崇衫,抿嘴道:“现在你得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苏崇衫抿紧了嘴,为她收拾干净,看着她裙下的一摊血迹,眸色微深,有些自责。
可是听见她竟然还要走,那点自责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走,还要离开我,为什么?就算是死刑犯,至少死之前还能被判刑。你总得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厌恶吧?”
孟清更是愤怒,整理了破碎的衣裳,勉强能遮住身体,这才起身,目光阴沉地看着苏崇衫,“你做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她承认自己刚刚意乱·情·迷,想要拥有更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留下来。
可是她不该是这样的,她无法忍受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孟清脸色更冷,“脏了的东西,我不稀罕。”
说完,她直接挑开了帘子,从马车上跳下来。
却因为腿软乏力,刚刚跳下去,腿一软就要栽倒在地。
幸好苏崇衫眼疾手快,从马车里掠出来,一把扶住她,将她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来!”孟清瞪眼怒斥。
苏崇衫低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道:“夫人劳累过度,理应多加休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任性了。”
孟清简直要气死了,她这哪里是任性!
可是苏崇衫已经不容置疑地抱着她进了正院,“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春香几个丫鬟这才敢回过身,面面相觑,有些狐疑地询问,“那这下子还需要走吗?”
吴妈妈眼中精光闪过,目光瞥见门口脸色发白的知鸢,抿了嘴,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咱们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又说孟清劳累过度,让聂氏去厨房帮她炖了鸡汤。
人群鸟兽状散了,只剩下知鸢孤零零站在院外,脸色发白,眼眶通红地盯着马车的方向,攥紧了拳头。
刚刚马车里的动静,还有孟清的表现,这些意味着什么,她心知肚明。
就是因为知道,心里才更加愤怒难受,嫉妒得快要发狂。